。
打算好好跟他说两句,看看能不能拉回他明显沉浸的思绪。
“你闻见酒香没?”
刚一开口,付祈安就差点闪了舌头,人刚醒跟他说什么酒啊,这有伤在身的人喝什么酒。
“咱不喝酒,饭菜是刚上的还热乎的呢,就等你了,来坐。”
也不知道是什么话真叫他听进去了,傅忱这一小会真地走到了桌子上坐下,付祈安跟过来,找圆凳。
傅忱已经在他前面找到了圆凳放到了对面,祈安不认为这圆凳子是给他的。
他在旁边看着,傅忱的一举一动,取了木筷和玉碗放好,他把菜都换了位置,荤的摆到对面去,素的全都在他面前。
又舀了一碗汤,双手递过去。
“乐儿,喝汤。”
付祈安,“??????”
他叫什么?对着对面叫什么?对面有人吗?
付祈安摇晃他,“傅忱?!”
“你魔怔了?!”
傅忱听不到外界的感知了,他只把汤端回来吹,鼓着腮帮子吹凉,又重新端过去。
“不烫了。”
他的手指腹都被烫红了,傅忱一直都没动,他拿起木筷给对面的空碗夹菜。
“乐儿喜欢吃的。”
他如数家珍一样认认真真的,每夹一样菜就说几句话。
付祈安看着心里发慌,他招手让旁边的人去喊蛊师和太医来。
这样醒着也不是个事,傅忱武功高强,太医和蛊师恐怕都近不了他的身,万一诊脉不成,反而惹怒了他。
付祈安磨磨蹭蹭,他摸到香薰炉子,悄悄挪了盖子,往里头烧了一点迷药料子。
傅忱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他没有设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他身子骨还没有恢复,没多久就被放倒了。
付祈安捂着口鼻,等傅忱一倒。
他拿了一盏茶把香薰燃着的迷药料子给泼熄了,把傅忱搬到榻上去。
太医和蛊师随时待命,自然是快速赶来,付祈安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蛊师和太医显然早料到了傅忱的反应。
“陛下是心里的病去不掉,之前是昏睡不醒,人不可能一直沉睡,最好的结果就是高热退了,陛下醒过来。”
“最不好的结果……”
付祈安大骂,“说啊!”
“陛下醒了也不是真正的醒,他会一辈子活在自己幻想的癔症当中,高热不会退去,最终陛下心力交瘁,衰竭而死。”
付祈安惊恐,这显然是第二种了。
“不能治了吗?”
傅忱要是死了,天下谁接盘,真叫他一辈子跟着这些人算计来算计去的,他可受不了。
“你们闭口不谈是个什么意思,快点想办法治给本大人治啊,他要是死了,这天下我是做不稳的,到时候没个正经的君主,到时候谁倒霉?新后儿子为朝做太子时,他的混账你们也是见识过的,他卷土重来,看谁有好日子过。”
太医和蛊师这些日子没歇,商量对策和法子,“只能忘情了。”
“忘情?”付祈安大懵。
“陛下郁结于心,弯肠绕来绕去,终究是一个情字,只要忘掉前程过往,就能好了。”
付祈安闻言大喜,“药呢?制出来没?”
“在赶着了,后日晨起便能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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