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顿了一顿,“我不能让他过来,原些是打算给他使一些绊子。”具体什么绊子,傅忱没有说。
“没等我支了招让手底下的人去做,他出了翰林院,就被自家府上的家仆叫了回去,好似有什么急事。”
“我看他慌得六神无主,一下就把要给你在这边碰头见面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也没差人来这边说一声。”
“心里气,派人跟了过去查,应当一会就会有消息。”
他竟然这么坦诚?!
怀乐先前只是觉得傅忱恍惚变了一些,如今才是真的确定他是变了,变了很多,变得知道跟人解释,越发的细心周到。
而不是强制的,我想要给你的,你就得要,不管你要不要,从前在奉先的光景,他就是这样我行我素,像一个偏执的疯子。
怀乐对他的感情,多不过怕他的感情。
如今的傅忱,怀乐并不怕了。
“哦。”
听听也就过了,什么事都跟怀乐没有关系,也许真的是家府出了什么事,也说不定那不过就是不想来装样子做的借口。
怀乐并不在乎,她本来也是被哥哥挟着过来的。
默了一会。
第二台君心如愿的戏开唱了,怀乐抽了思绪,看向上头的花脸戏人。
傅忱摸了摸一对白玉制的脚踝圈,拿出来递到怀乐面前,“前几日突然没了信去找你,一是在找落脚安顿的地方,二是招人制圈环,这白玉是邦国进贡的,除了温热驱蚊虫,贵还贵在它着药浸过,戴上了它,寻常能见的一些毒药都对你不起作用了。”
这倒是个很好的东西,收了琢成玉佩,可以给闲闲用,襁褓中的宝宝最容易遭病。
怀乐看着,抿了抿唇。
“我不能平白无故的收下你的东西。”
“你开个价吧。”
傅忱笑,“梁姑娘跟我很见外,要不平白无故,简单得很。”
“什么?”
傅忱的上半身凑过来,挨近她的耳朵边,怀乐依然遮着闲闲,傅忱溢出一抹笑。
“价就不开了。”
“梁姑娘哥哥选定的择婿册子我是不能榜上有名了,梁姑娘看看能不能帮我走走后门,直接越了你哥哥那关,梁姑娘面前亲自考究我。”
他的俊脸离得特别近,那双会蛊惑人的眼睛盯着她,怀乐被吸了进去,竟然挪不开眼睛了。
他是求,颇有些可怜,“给个机会吧。”
他的手指竖起来,是发誓的模样,“我保证,一定会好好表现。”
怀乐咬了唇没有说话,傅忱挨近的那只耳窝子已经慢慢红了起来。
她好久才说,“你先让开我。”
强硬的来不了,傅忱跟别人都能耍横气,但在怀乐的面前,他还是不敢的,都摆上求人的姿态了,再不低声下气,还想耍横?
后半场一直没有说话了。
傅忱又招人上了很多新式的小食,喂给怀乐,她都没有吃。
为此,傅忱也不免跟着忧心忡忡。
他满腹经纶,文韬武略,竟然什么手脚都施展不开。
一直到散场了。
怀乐先起身,傅忱拿了镯子,他刚想跟怀乐说,不同意也成,他再想想法子,这玉镯不关别的,让怀乐收下足玉镯。
没等他追出去开口,怀乐先出门把孩子交给随行的婢女,回了看着他。
先跟他伸手要了。
“镯子,我忘拿了。”
傅忱一瞬间没懂,后又马上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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