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终于玩累了,贪睡了去。
怀乐身上冒了些汗,在身上有些黏黏的。
混杂起来的,还有一股莫名的男子气息,怀乐左右闻了闻,还是先去内室沐了个浴,做贼心虚,怀乐素来不用香薰药膏子,这会还实实在在地往身上抹了香药膏子不算,更是用香薰捂了衣裳。
梁怀惔忙到晚出时才归,很是疲惫,叫人摆了饭,没问今天的事,先招呼怀乐吃饭。
他刚动一筷子嚼了下去,就搁了碗。
他看向怀乐,“什么味?”
怀乐心里一咯噔,但又想到这是她院子里的香薰料子,又正色回道。
“是怀乐身上用的香膏,熏到哥哥了吗?”
过于浓香了,也不是说闹鼻子。
就是怀乐素来不怎么用香,身上有香,却也是淡淡的。
这一会突然用,好闻是好闻,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梁怀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说起来,梁怀惔的目光才仔细注意到怀乐的发尾有些潮湿。
出水芙蓉的模样,显然是刚刚沐浴过了。
有司衙门出了一桩案子,案子恶劣,犯事的人嘴硬套不出来什么话。
梁怀惔阴沉着脸亲自审讯,板着脸和人打一天交道了,就怕错过一点犯事人脸上的蛛丝马迹。
如今察觉到异常,他不觉脸又板上了。
怀乐被看得心里打鼓,哥哥脸色严肃,怕不是知道了什么?
要坦白吗?
不成....先静观其变吧。
梁怀惔回了神,看着自家妹妹被他凌厉眼神吓得捏紧了木筷,他心头浮上了一丝愧疚,都怪他忙昏头了,吓着了阿囡。
给怀乐夹了一块鱼肉,梁怀惔语气放轻松,“没有,是很好闻。”
说到怀乐的异常,梁怀惔才想到今天怀乐和新科进士见面的事。
回来就熏了香,看着她晚间用饭也没有前两天和自己置气时的冷淡样子了。
想必还是满意的吧。
莫说不上满意,开端好也是好的。
他又给怀乐夹了旁的菜,随口似的一问,“今日与魏晗见面,觉得如何?”
终于问了。
怀乐低头吃菜,压住说谎时颤抖的音,“也就那样....”
说完觉得不妥,又加了一句,“他...还好。”
她低头低得蹊跷。
外加话里话外,是害羞了?梁怀惔欣慰一笑,魏晗不错,说实在的,他还是梁怀惔最满意的一个妹婿。
两人瞧对眼了,梁怀惔自当是高兴的。
“你看着喜欢就成了,平日里两人多处处,好好考量,但跟他外出时身边也要有人,不要叫人欺负了。”
怀乐点头,“.....嗯。”
是让她跟傅忱多见面的意思?
后半响梁怀惔给怀乐夹菜时,没有再问什么了,用过饭,梁怀惔就进了书房。
夜半了闲闲被蚊虫叮咬醒了叫唤,怀乐起来时见到梁怀惔的书房还亮着,有许多门客不断进出,仿佛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哥哥这么忙,近来大概是没有时间管她了。
梁怀惔后半夜宿在了有司衙门。
一夜的排查,焦头烂额的案子可算是有了头绪,梁怀惔出门时,与新科进士魏晗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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