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况且,在怀乐身边的狗腿子,不正是傅忱的心腹,和怀乐私会的这个人不是魏晗,他一定会过来通传。
连他那边都没气了,屁不吭一声,不是傅忱那只狗,还能有谁!
怒火简直冲天。
手下人查到傅忱的位置,梁怀惔扯了鞭子就冲过来了。
他果然二次骗走了阿囡,她以前避傅忱如虎,如今呢,竟然帮他说话,还挡在他的前面,拦人。
“你来真...”
傅忱话音未落,梁怀惔的鞭子势如破竹打了过来,要不是傅忱躲得快,一边脸都要被他抽烂。
梁怀惔丝毫不讲君臣关系,更别说什么情面,傅忱脸上还漾着浅笑,丝毫不见求饶。
鞭子带起来的风把练场里面的东西全都给收拾了打得稀啪烂,怀乐抱着闲闲赶到时,听着里面传出来的霹雳声,吓得打冷颤。
哥哥发了好大的火。
有一些搁着兵器被打碎的架子屑,直接飞过练场的门墙,飞出去,怀乐看着从天而降吓得都忘了躲,抱着怀里的闲闲,还是暗桩飞扑下来,用后背挡住了木屑。
“主子小心。”
怀乐叫人砸了门终于出来了,见到他,急得慌忙,她记得暗桩的功夫也是不错的,“你快进去阻止他们。”
暗桩跪下道不敢。
里头是不可避免的,何况,这打了指不定就好了。
“你不去,你送我进去成吗?”
暗桩还是摇头,怀乐退而求其次,“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里头的情况?”
这倒是能办,暗桩给怀乐带上了校场一旁的二院阁楼,那地方从上往下可以将校场的情景尽收眼底。
只是这边说话,校场里面的人听不见。
鞭风凌厉,傅忱躲来躲去,也不敢真的躲太过,终归是要挨抽的,他看着情况躲,让梁怀惔鞭子尖儿带了好几下。
衣衫破损,还见了血。
怀乐急得跺脚,忍不住喊,“哥哥!”
哥哥说好了不杀他,这架势,傅忱待会没力气躲,就会被他抽死了。
“哥哥!”
怀乐把闲闲递给暗桩,撕扯着嗓子喊,“哥哥!你不要拿鞭子抽他了!”
“会把他打死的!”
梁怀惔听到了怀乐的声音,眼尾风扫到了她往下喊的身影,傅忱也往上看,他眉头皱起。
阁楼很高,怀乐半边身子都往下够,看着长发垂落,衣带飘飘,感觉她下一刻就要掉下去了。
傅忱的心头一震,提到了嗓子眼,神都被勾走了大半,他叫她,“梁怀乐,危险!”
思绪都被阁楼上的女人分走了,哪里还顾得躲。
梁怀惔咬牙用尽挥出最后两鞭,一下打到了傅忱的手臂上,抽得他皮开肉绽。
另一下直接缠住了他的脖子。
再一拽,傅忱就被他抽倒了,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撞到了墙上,呕出一口血。
“哥哥!”
梁怀惔也是气。
怀乐在叫他,也不是担心他,是在为傅忱求饶说话。
他一个虎扑上去提着傅忱的领子,把傅忱拽起来,捏紧拳头往死里揍他,傅忱两手遮住脸。
“哥,别打脸。”
他不叫还好,梁怀惔呸,“谁是你哥!”
话是这么说,一拳打下去挨近傅忱的脸,停住了,使劲往傅忱的身上狂揍,揍得他疼得眉头紧锁,直接蜷了起来。
下手真是不留情。
傅忱抬了一只手,指着暗桩。
暗桩立马懂了,上前让怀乐回来,不让她靠近阁楼那一截。
怀乐倒退,傅忱见她没有掉下来的风险,挨揍都挨得特别的心安理得。
认命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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