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内炸开一片烟花,意识乱得七零八散,封谦头一回在情事中体会到近乎献祭的快感,黑暗中眼前闪过白光,他要受不了了。
可怖的尺寸在肠道里抽送着,淫靡水声粘稠缠绵,大腿和臀部相撞啪啪作响,他哆嗦着哭喘求饶,背完全直不起来,软烂地趴在那,全靠佘九涟一只手吊着腰 ,撅着屁股挨操。
尽管佘九涟没在他身上用多少床上技巧,但精神高潮远比单纯的生理高潮更易诱惑人失控堕落。
封谦要被磨疯了。
灭顶的快感遍布全身,马眼突突地跳,他不自主地晃着腰迎合撞击,小腹抽搐收紧,却在射精的前一秒被佘九涟堵住精孔,强行压回。
“我没说你可以射。”
封谦又要崩溃地哭了:“……操,你傻逼啊啊——别、别再往里,哥,九哥我错了,我不射了……要死了你别……”
要死了。
明明是第一次做,身体契合度却高得惊人,高热的肠道把鸡巴裹得越来越硬,封谦臀肉被撞得又疼又红,在他的哭叫声中佘九涟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背部贴上墙壁,凉得封谦一抖,穴道夹紧,快感攀上高峰,他腰眼一酸又想射,被佘九涟再次堵了回去,封谦表情变得扭曲,嘶哑地骂了声“畜牲”。
佘九涟眼皮掀起一点,凉凉望着他:“谁是畜牲?”
“你……就是你!”封谦头抵在他肩膀上,无力地捶打,力道太轻像在调情,还口不择言:“你勾引我,又不给我射,都勃起了凭什么只有你能操我……放我下来,我要操——啊!”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最原始的交媾刺激从肠道一路传至阴茎。佘九涟让他放松,说他太紧动不了,他偏要夹,肉壁疯狂收缩,眼泪鼻涕蹭了一脸,全身所有力气都拿下面去夹佘九涟了。
但反抗没持续多久,佘九涟动作太凶,封谦完全招架不住,肚子都疼了,委屈地在佘九涟耳边呼痛,佘九涟把手指塞回他的嘴里,像是哄小孩的万能奶嘴。
封谦用牙磨了磨口腔里的手指,割的伤口不大,吸吮几下血就止住了,他不满足。
“再割一道。”封谦含糊着说,浑身舒爽,已经快忘了现在的处境,舌尖扫过伤口,试图再榨出来一点,“我还想要。”
佘九涟无情地告诉他:“没有了。”
“骗人,怎么没有……”
封谦咕哝着胳膊乱伸,想随便从哪里摸出个玻璃碎片来亲自往佘九涟身上割一道,可他一动穴里鸡巴也跟着动,稍不留神就把自己蹭得快要高潮。
酒精慢慢迟钝神经,封谦脑子里一团浆糊,靠在佘九涟耳朵边不停地求:“再割一道……我饿,听到没有,你耳聋了吗?操我还不给我喂饱……你不是畜牲是什么?”
“快点,我饿。”
“再不割我直接咬了?”
叫着叫着,佘九涟动作忽然停下,湿软的穴正做到要紧处没了后续,封谦被放回地上,他极其不满,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抱怨,直到佘九涟重新来到他面前,玻璃片的亮光在唇边快速闪过,封谦又闻到了新鲜的甜味。
佘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