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佘九涟记得自己没答应。
梦的最后封谦骂他是小气鬼,说他今天尝起来味道不好,是不是在手指上涂毒药了?
他说没有,封谦不信,缠着他闹脾气,闹着闹着带他滚上了床。封谦离他很近,比今早的距离还要近,压着他后颈,眼周湿润泛红,非说要换个地方继续咬。
要换哪里呢?
梦中的触感比现实中要温柔许多,以至于佘九涟睁眼后一时半会没分清现实和梦境,他摸上唇角,却只有刺痛。
是假的。
但身体给出的反应不作假。
佘九涟自小在情绪感知方面就较为敏锐,寻常低劣的掩饰在他面前形同虚设,Steven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实则那像是见了鬼的表情早被佘九涟看透。
第一个失眠的夜晚可能只是开端,那些由条条框框和规矩底线组成,束缚佘九涟长大的坚硬壁垒,正在被一个讨嫌的家伙逐步瓦解。
只是瓦解的角度比较偏僻清奇,壁垒正中的佘九涟只听到了声音,还没彻底发现那只横冲直撞四处刨洞的狡猾兔子已经快要把壁垒打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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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脑和不高兴。
?:一个很讨嫌的人。
?:哦,知道了玩去吧,我看自己挺好的,你算老几,谁在乎你觉得我怎么样,能咬就行,看我不爽你可以把我弄爽。
有无get到只能对老婆boki这点
第40章
完全肏开的肉洞瑟缩两下没合上,红嫩穴肉无意识挛缩挤压流出点肠液,封谦并不拢腿,大敞着靠墙瘫坐,脑中来回过了三四遍佘九涟的话才弄明白什么意思。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封谦撑起酸软的腰,循着香味往前方爬,摸索着碰到佘九涟,直起身章鱼似的扒上去,再顺着佘九涟的手腕一路摸到肩膀,喉结,下巴,嘴唇。
指尖沾了点微凉的液体,甜味愈发勾人,封谦迫不及待含住手指,暂缓体内磨人躁动后才懒洋洋地抽出湿润的指尖随意往佘九涟身上擦了擦。
“死基佬。”
封谦没劲了,跪回地上,半边身子靠在佘九涟腿边,醉醺醺的,仰头对着他,鼻尖快碰到下巴,认真地说:“我是喝醉了,不是喝傻了,你往哪割呢,就剩个嘴能割了是吧。”
他痴痴笑了两声,为自己的聪明洋洋得意:“想骗我亲你,傻逼,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我才不亲男的。”
佘九涟稍微低下头,未干的血珠顺着嘴角流下,封谦灵敏地嗅到,伸出舌尖飞快地舔过他的下巴。
像只偷腥的猫儿,成功尝到一点甜头就继续起了贪念。见佘九涟没反应,封谦又自以为不知不觉地凑上去再舔一次,这回舔了个饱,完事后直接爽得头晕目眩,瘫进了佘九涟怀里。
“我跟你说,就算我跟男的做过,那不代表我是同性恋,听清楚没有,我都是被逼的,根本就不是自愿发生的关系。”
检查室低温,封谦衣服几乎脱光,刚才做得激烈出了一身汗,现在停了很快冷下来,只有佘九涟身上还有热量,他遵循本能往热源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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