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司厕所隐蔽性差,他俩当然不可能在那做爱。封谦信誓旦旦说自己性功能有问题,结果他哥神医妙手抱着他没几下就给他下面摸硬了。
“硬不了?”
厕所隔间就那么大点地,他哥离他太近,一低头都快亲到一起,明显揶揄的语气让封谦恼羞成怒,他不想只有自己狼狈,伸手去抓封文星裤子。
“厕所不干净,不想在这弄你,老实点,别招我。”封文星警告似的掐了把他脆弱的前端,在他真发飙前又变得温柔。
“马上下班去不去街头新开那家火锅店?”
“行啊,再多喊几个,把老板也叫上吧。”
“哎对,老板人呢?”
一门之隔,他哥把他往怀里抱了抱,贴他耳朵边低语,手上动作加快:“忍着,别叫出声。”
于是这趟回去后封谦更加崩溃,他光是想到刚才在封文星手里射到鸡巴痛就觉得世界离毁灭只差一步。
阳痿倒是治好了,他被确诊为会被亲哥玩勃起的变态,还不如接着阳痿,起码比搞同性恋还乱伦的名头好听点。
封谦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发现屋里居然亮着灯,佘九涟今天没按时上床,坐那翻书的姿势和封谦走前看到的一模一样,封谦没精力管他,疲惫地拿好换洗衣物往浴室走。
畜牲封文星故意蹭了点精液在他内裤上,说这是成功问诊的证据,他裤裆现在还黏黏糊糊的,难受了一路。
结果人倒霉起来没完没了,洗半途供水器出了问题,放不出热水只有凉的,封谦半边脑袋顶着泡沫,身上还剩大片没冲,他真想把1栋这个破供水器直接炸了。
“佘九涟!”
封谦拉开门缝往外喊了声,没办法,一个宿舍就两人,他满身泡沫总不能光着屁股到外面接水,只能希望大少爷现在心情好,愿意出去跑一趟。
“热水停了,我床底下有个大盆,你能不能帮我接盆热水回来?”
外面半天没回话,隔着墙封谦也听不到动静,这才三月初,乍暖还寒,没了热气浴室温度很快降下来,就在封谦想着要不顶着凉水冲了算了,身后门忽然拉开。
头上的泡沫流到脸上,封谦睁不开眼,赤身裸体地弯腰背对着门口,只听到声音。
“放哪?”
封谦看不见,双手胡乱地在空气里挥了挥:“就我这,放我正下面。”
一股清冽木香由远及近,路过封谦时带起一阵微弱的凉风,该答谢的时候封谦从不吝啬,张嘴就喊:“谢了兄弟,下次你洗澡停水我也给你接。”
他没想别的,忙着冲泡沫,蹲下来舀水就往身上泼,这盆够大,泡沫全冲完了还剩点底子,封谦起身举起盆把剩下的从头往下浇,等最后一滴水流尽他才摸索着拽下墙上挂着的毛巾,边擦脸边转身。
“别动。”
肩胛骨处忽然被一只手按住,封谦眉心一跳,他以为佘九涟早出去了。
“你——”
“别动。”
手里的盆掉到地上,封谦明显感觉到压在背后的手力道不断加重,声音也掺进些不清不楚的意味,他慌了神。
“佘九涟,佘九涟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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