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俗套,但是从付之予口中说出来简直新奇得不得了,楼远也顾不上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他这边动静大,付之予本人倒是十分平静,低头专心解着袖扣,全然看不出来刚刚问出了一个如此惊天动地的问题。
楼远知道他醋性大,也没想到能给一个验证短信醋成这样,话里都带着笑意:“没有人追我。”
付之予闻言,有些吃惊地抬眼看过来:“我以为你会是很多人喜欢的类型。”
“是吗?”楼远重新躺回去,望着天花板,“那也许有吧,就是我不知道。我的朋友圈子很小的,你,覃然,没有了,别的朋友那说是朋友,其实都是普通同学。”
付之予推开窗户换气,扯上窗帘内层薄薄的白纱:“乐队的朋友呢?”
“乐队的姑娘在追章姐,跟我无关。”楼远立刻撇清关系,“你还记得章姐的吧,电吉他手,我们队长。”
“记得。”付之予点点头,他不仅记得,还依稀记得文承父亲的公司在拓展传媒文娱板块,之前还想过邀请章姐进娱乐圈,不过对方有自己的职业规划,玩乐队只是个人兴趣,委婉地拒绝了。
一提起文承,付之予不由得叹了口气,摸出手机来准备给他打个电话。
也不知道文承在随川的这段日子到底在搞什么,怎么搞出来那么离奇的谣言。
在床上把人给打晕了,扪心自问,确实是文承干得出来的事情,这个谣言最离谱的反而不是这一段,而是对方白天委屈了四处找他没找到的这一部分。
文承做事严谨,出手又阔绰,不会闹出这种事情来,更何况他选炮友的要求高,找的尽是精明又识趣的,怎么今天还闹出个走心的谣言?
电话拨过去没人接听,响了三十多秒自动挂断了。
付之予疑惑地看着手机,楼远抱着小鲨鱼从床上冒出个脑袋:“给文承打电话啊?”
“嗯。”付之予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摸摸鲨鱼头,又摸摸楼远的脑袋,“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在床上趴着。”
他一面说着一面顺手按了再次拨出,他本来没指望对方能回应,却没想到“嘟”了两声后被骤然接起了。
“喂?”
付之予的话卡在喉咙里,楼远就趴在他身边,听得清听筒里的声音,差点直接从床上栽下去。
“嗯?”对面似乎有些疑惑,声音离远了一些,接着被猝不及防地挂断了。
通话界面自动关闭,弹出拨号前的界面,但付之予和楼远谁都没有动,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以一种堪称僵持的姿态面对这部手机。
过了起码三十秒,手机自动熄屏,楼远才用困惑夹杂着震惊的语气说:“我怎么听着刚才声音耳熟呢?”
付之予没有说话。
楼远见他沉默,立刻抬手去推他:“你快说话,告诉我听错了。”
见鬼一样,他感觉对面的声音像覃然,发小二十年,他听着覃然从开裆裤一路到大学生,虽然只有简短的两个字,但他的内心已经在嘶吼嚎叫:这不就是覃然吗!
小鲨鱼被挤到付之予怀里,他揉揉毛,最终用谨慎的语气说:“我不太确定那是不是覃然,但是肯定不是文承。”
付之予想得更多更远,他只祈祷文承的桃色谣言和覃然没关系,不然他觉得这事情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