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兔看了两眼,鉴定为不会用的东西,好奇心大于一切,她试探性的拿起,摁下开关。
“嗡”的一声,冷风扑面而来。
“!!!”
黑兔一拳打碎吹风机,咔擦成为一堆垃圾,抬头拍着胸口指责,“它咬人,你害我。”
“……怎么没把你咬死。”
好在有备用的,这次他把黑兔抓着过来按在床上,摁下开关热风直直吹向她的耳朵,黑兔身体猛地跳起来,又被他无情摁下去,她呲着牙耳朵上的毛都炸了起来,眼睛也更红了。
“忍着。”
五条悟简言意骇,吹干头发后黑兔的挣扎小了很多,大风换成小风,他对着黑兔头顶的兔耳朵,毛毛比头发难吹。
只是吹着吹着,黑兔停止了挣扎,低垂着头十分安静的样子。
不会吹傻了吧。
不管是当主人还是养魔兽都是第一次,他抬起黑兔的下巴,神情怔了下,随即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的复杂。
“不是吧。”
五条悟喃喃自语。
黑发少女眼睛下的皮肤一片绯红,红色的眼瞳也湿漉漉的,看上去茫然朦胧,她咔巴了两下眼睛,抬起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伸出手拥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
“好舒服。”
黑兔含糊说着,用脑袋胡乱蹭着。
可不吗,看上去脑袋都成浆糊了。
魔兽向来坦诚于自己的欲望,黑兔仰着脸,眼睛蒙着雾水理直气壮。
“还想要。”
“多做点让我舒服的事。”
“……”
五条悟陡然起身,他用被子将黑兔整个捆成粽子,只露出一个一脸懵逼的兔头。
“你干什么?”
五条悟就盯着她看,盯得黑兔差点毛了,他才慢悠悠收回视线说道,声线没什么起伏,“小兔,这种话不能说。”
“奇怪,你们人类的语言不就是用来说的吗。”
黑兔困惑抬头。
“而且是你先勾引我的,是你的错。”
好极了,问题扔给别人,总之就是不内耗自己,和他有的一拼。
“勾引不是这么简单,说真的,你真的应该学学语言的艺术,谁教你说这些虎狼之词的,我也是男人。”
谁教的,小人类啊,他最爱看,还喜欢画,画里的都是这种话,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
“男人是什么,很尊贵吗,还要强调出来,人类乌泱泱一大群,看起来就烦。”黑兔嘟哝了几句,抬手抓了抓耳朵,被吹风机吹干的耳朵毛茸茸又热热的,很好摸,“而且你不是男人。”
黑兔学着他,一脸冷淡陈述:“你就是个食物,论稀少和尊贵,我才是那个需要被人类上供伺候的。”
“继续。”
黑发红眸的少女理直气壮。
“继续给我吹,刚才给我吹爽了。”
五条悟陷入思考,她知不知道自己属于阶下囚。
她知道。
她可知道了。
“暴食恶魔吗你。”
黑兔没有犹豫地点头。
“不给,我是无下限,又不是真的无下限。”五条悟挑起唇角,先是给了个脑瓜崩儿,毫不客气的把她刚吹干的黑发揉成乱蓬蓬的一团,“你让我弄我就弄,我没有面子的吗。”
“面子是什么。”
“不告诉你。”
“我懂了。”黑兔歪了下头,“面子就是嘴硬。”
小人类说过。
“男人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她顿了下,抬起头茫然眨眼,“还有哪里是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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