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会呢。”
“怕得不行,生怕小兔上门报复他们,让我赶紧去找狱门疆。”五条悟半是抱怨地说,他抬手挥了挥,“忧太我也叫回来了,很快就能重回特级了,呀,成长的真快呢。”
“先走了。”
看到人走了,家入硝子转着手术刀,将试管拿出来端详着摇晃的液体。
语气不太对劲啊。
她想着。
算了,他自有分寸。
离开高专,五条悟来到东京,大街小巷,桥上桥下,人多的地方,或者说,华人最多的地方,要找的人不是咒术师,找起来也费劲,本来也是抱着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的想法。
——“算姻缘啊,不是妹子,我劝劝你,这个男朋友还是算了,你这是遇到桃花煞了啊。”
五条悟先是听到的,抬眼看去,竖幅上写着[乐天知命故不忧]。
穿着大褂,戴着眼镜的算命先生语重心长对眼前的人说:“妹子,妹子啊,我跟你说,算命算你和男朋友的姻缘,不是我说,十个里面八个都得掰啊。”
“信男人我爱你这种鬼话,不用我算,这辈子你离婚八次。”
女人被他说的话气到了,“你怎么能这样说。”
“那就没办法了。”算命的摇头叹了口气,“他挡你财运啊。”
女人神色有些变化,半晌,她支支吾吾。
“没关系,那他爱我吗。”
“……”算命的气得后仰。
送走老板,算命的摸着胸嘀嘀咕咕,“这辈子再也不算恋爱脑。”
刚说完,他一抬头,绑着绷带,个子很高的白发男人在路灯下看着他,算命的顿时冷汗直流。
“呦~晚上好。”五条悟扬起下巴,笑嘻嘻朝他打招呼。
“阔佬,不是。”算命的紧急止住,陪着笑脸站起来收拾摊子,“下班了下班了,不算了,明天再来吧。”
五条悟的目光落在算命的腿上,拄着拐杖,像瘸了腿,他走过去,半蹲下来观察着,没有外力因素,上面萦绕的气息还有些熟悉。
像天与咒缚。
“腿怎么回事?”
“五弊三缺,习惯了习惯了。”甚至这点代价都是小的,泄漏天机过多,上天对他们的惩罚,算命的嘀咕着。
五条悟看了他一眼,忽然地开口,“有一个人可以治好你的腿。”
“不用不用,这可治不好。”算命的笑了一声,笑外行人不懂,摇了摇头问,“大老板来找我做什么。”
“没什么。”五条悟站起来,声音随意地说,“路过而已啦。”
说着迈出脚步,仿佛真的只是看到熟人路过。
——“找人还是可以的,不会背因果。”
算命的推着自己的墨镜,摇头晃脑地说,看着停下来的白发男人。
………
五条悟没有立刻从东京回去,他先是买了个东西,才回到高专宿舍,自己的宿舍灯黑着,六眼能看到的也只是咒力,走的是窗户,窗户打开,风吹起窗帘,卷起桌面纸张的一角,顺着看过去,床上突兀的鼓起一团。
算得真准。
像是一片落叶无声无息落下,五条悟站在床边看她。
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落在房间内,斑驳的光影为熟睡的少女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色,感受到微风,耳朵也不受控制地颤了下。
感受到注视,少女睁开眼坐了起来,在他的衣服堆里。
穿着他的衣服。
说着他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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