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恶,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说不定连小孩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青春阳光又容易害羞……
想到这里,卓梦蓦然看向自己的手——不对,女人的手!摸过了!
她这才记起看小航伤口的时候好像习惯性地就把他的手拉了过来,难道孩子当时看起来那么害羞是因为这个吗?他们小屁孩管这个叫啥来着?“初牵”?
“哎哟……”卓梦叉着腰在落地窗前转了个圈,情绪在“肠子悔青”和“激昂澎湃”之间流转。
就是说她无意间摸了人家小手是吗?哎呀这也不能怪她吧,她真的觉得这在长辈晚辈间是个很正常的动作啊,小航应该不会多想吧?
而且人不就是这样吗?越是不让碰的越是渴肤症发作,不找个由头接触一下浑身难受。
可这样下去倪航住到她家来真的安全吗?卓梦现在对自己的自制力实在是非常怀疑,她本来工作压力就大,应该不会瞅哪天心情不好喝个酒把自己灌醉然后就开始上下|其手吧?
好家伙,感觉下场很可能是倪航发起火来把她推倒在地然后等她酒醒跟她解约啊。
这样的设想让卓梦终于冷静下来——人家是来做家政的!她想的都是些什么?!
说实话因为在会所的时候所有人都是那种“这个模式很正常”的感觉,所以就算卓梦知道这种事“不足为外人道也”,也一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儿。
到现在终于要和正常小男生接触了,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变态。
这可不行啊,她能分清到底什么事儿是能对家政做的吗?
卓梦来回踱步的步子停住:“大个馒头,打电话给小赵。”
办公桌上的手机便拨了出去,小赵一如既往接得很快:“怎么了姐?”
“今天回家后我想先泡澡后吃饭,记得给我放好洗澡水。”
“好的姐。”
通话静了一会儿。
小赵莫名:“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就这个。”卓梦说着挂断电话。
啊啊啊啊——让放洗澡水是可以的!
*
相比较而言倪航这两天就没这么好受了。
本来假期一个人在宿舍就闷,之前能跟军师聊聊天还算好的,现在的情况连军师他都不敢讲。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人生发生了很大动荡,不管是发家、破产还是爸爸入狱,他都觉得日子还是一样过,毕竟他还是他自己,用他自己的方式在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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