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穿,高脚杯拿得跟真事儿似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从小就浸淫名利场呢。
至于家里那个,卓梦算是看明白了,自己早出晚归的话他就以为是故意躲着他不回家,卓梦索性把自己那部分活留到回家做。
她现在没精力去处理少年维特之烦恼,每天一回家就开电脑干活,跟天南海北的老板们联系,拿着稿子对着全身镜一遍遍练习讲话。
倪航果然就没有再跟她发难,每天只是问她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有时候晚上想喝咖啡还会被拒绝,是孩子心疼她睡得太少了。
于是没有咖啡支撑的卓梦很快就对着电脑迷糊起来,磕头打盹地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趴在岛台上睡着了。
原本打算迷一会儿就起来继续,但倪航给她盖了条空调毯,于是睡得更香了。
又过了一会儿,可能是看她实在没法再继续工作,倪航便轻手轻脚地将她扶起来,一手托着脖子,一手抱着膝弯,轻巧巧地把她抱向卧室。
这时候卓梦其实已经有意识了,但又隐约觉得比起自己用腿走,还是被抱过去更舒服。
果然,躺在床上比趴着睡舒服多了。
她闭着眼动了动,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眼瞅着就要重新进入深睡眠状态,却觉得脸颊一痒。
臭小子,还亲上瘾了。
“我爱你。我好爱你。”然后脚步声便离开,并轻轻带上门。
当时卓梦困得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做梦了,但她明白地知道自己抱住了被子,差点把自己给笑醒了。
*
11月初,新酒节。
体育场的大厅内放着激动人心的音乐,胖子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热情迎接各路老板;李染在厅内负责统筹各路人马,任何一个地方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他请求指示。
卓梦自己也没闲着。
她在厂子里是卓总,出了厂子就只是个分公司负责人,有外国宾客胖子沟通不来的她得顶上,同时还得用“卓东女儿”的身份与父亲的旧友们寒暄。
直到客人们差不多到齐,她才总算得空去后台喝口水,顺便再看一眼自己的开场稿。
这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凑到她身边:“卓总。”
卓梦瞄了一眼:“说。”
一秒后她意识到自己好像看到个小帅哥,遂重新扭过头去:“什么事……哟,这不黄毛吗?你染回来了?还换了发型?”
虽然打扮得人五人六的了,但眼睛里还是有那副看不上有钱人的倔劲儿,在卓梦看来就是个愣头青。
果然说话也还是没好气:“不你让我染黑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卓梦早就忘了,“算了,反正剪得挺好的,比之前可像样多了。有什么事儿,说。”
黄毛还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话也含糊不清跟含了个汤圆似的:“胖哥交代我找的那个姑娘,我找到了。”
“什么姑娘?”
“你不说让找调酒师大赛的视频,看有没有一个叫米凯拉·程的姑娘参赛吗?她昨天参加了‘DDL伏特加新人杯’第四大区的区域赛。”
“哦哦。”这事儿卓梦倒还记得,“对对,是我朋友的女儿——行啊,找着了就好,她看着怎么样?”
“漂亮。”
卓梦险些笑嘎过去:“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她精神状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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