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买这条?寓意是什么?为什么今天送给我?有什么特殊纪念意义吗?”
“那为什么要说是特意给我准备的?是骗我的吗?花一点时间说一点漂亮话,就想让我感动吗?就想得到与之不匹配的感情吗?”
那叔被问得窘迫,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您这样说可就没意思了,想要真的您还来我们这儿干嘛呢?”
等卓万反应过来时,那叔正倒在地上捂着鼻子,神色惊恐地看着她。而她手里是沾着鼻血的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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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blood.
之后再去的话就是那种玩得比较花的会所了,以为在这种地方把人捆起来抽就没事儿,反正都是你情我愿的。
然后在看着救护车的车尾气时明白过来,他们喜欢挨抽到底还是为了爽,而不是为了死。
DoubleKill.
其实从那之后卓万就规矩了很多,花的会玩,温和的也可以。再加上长得好看,所以一度还很受欢迎。
直到有一回,偶然得知一个新来的叔是有老婆孩子的,听得她直皱眉:“你有老婆你来这种地方?你干这个你家里人知道吗?”
“嗐,那都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钱才重要。”漂亮的叔做了个钱的手势,“鼎鼎大名的卓东听过吗?为了钱能跟富婆结婚呢,完事儿不还是跟原来那个好吗?那钱不还是给原来的老相好了吗?”
他大放厥词:“什么叫好男人?这才叫好男人,能赚到钱,还能对老婆孩子好,这就够了。”
卓万把手伸向了烟灰缸。
TripleKill.
她还是觉得第二次不能怪她。
这波啊,这波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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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卓梦和倪斌相亲的事她是知道的,当时那照片一看,就觉得惊为天人。
二妹觉得是羞辱,她却眼红得要命,这别说是带一个儿子了,就是带仨她都认了。
但毕竟是二妹的相亲对象,不是她的。那也只能安慰自己这种长得好看的老男人脑子多少有点毛病,更别说手上还有个厂,大概率就是那种不可一世的雷霸天,没准还得要求她夫为妻纲。
后来二妹的相亲没有成功,她也渐渐忘了这茬了,包括后来进行关于“收购倪氏酒厂”的讨论时也没多想,顶多感慨一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现在总算是把人弄家里来了,卓万才确信自己一直就很中意倪斌。
她只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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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很快过去,卓万总算拿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绿本本。
前夫从她的房子里搬了出去,看起来也是阳光明媚,一脸轻松,这场可笑的婚姻闹剧自此终结。
在爸生病住院前,这是卓万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是现在她真的把婚离了,她爸甚至都无从得知。
这样的想法让她惊心动魄,好像爸的病痛对她来说是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这也太不孝了这。
于是开心也开心得不够畅快。
有很长一段时间,卓万以为人生就是这样。像一个漫长的雨季,时而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时而又风停雨住、从乌云中透过几缕阳光。万物一时觉得自己就要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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