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别搞那套,我看了估计直接就萎了。”卓梦击碎他的印象,给他重塑,“氛围感就是,我们可以加点更能让我们兴奋的想象。比如那个松鼠耳朵和尾巴,你戴是很可爱,但是你看起来并不像个松鼠,你还是你,就仅仅是,多了个耳朵。”
倪航开始头疼了:“就是模仿小动物吗……感觉好羞耻啊。”
“羞耻就对了!”卓梦两手“啪”地拍在一起,“羞耻感就是毛绒耳朵的精髓啊,你要是戴个猫耳朵你得喵喵喵吧,你要是戴狗耳朵你得汪汪汪吧,你不能跟个人似的啊。”
倪航顿住片刻,然后嘀咕了句:“松鼠怎么叫。”
他突然张嘴:“啊!!!!!!”
*
卓梦掏着自己快被震聋的耳朵:“那个好像是土拨鼠。”
“哦是吗。”倪航颓然坐在那里——明明都说他像小松鼠,怎么真模仿起来就这么难。
于是卓梦继续解释:“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松鼠的萌点它就不在于叫声,而在于那个大尾巴。我觉得你就戴着那个耳朵,抱着那个大尾巴躺床上扭吧扭吧地看着我,就够我喝一壶了。”
这听起来倒是比较简单,但倪航还是有些不解:“你来了我就只那样躺着吗?显得我好像很不行的样子。”
“不不不,那个叫钓你懂吗?你在钓我。”卓梦说,“你既然都戴了耳朵,就不要自己先把持不住,你得让我把持不住。”
“理解了。”倪航咂摸咂摸味儿L,却觉得这么一来自己好亏,又要卖力扮演松鼠,又不能自己先激动。
他学以致用:“所以如果要氛围感的话,就是要把演的当成真的——可我看到的你还是人啊,我要怎么把这事儿L当成真的?除非你也戴耳朵和尾巴,我才能说服自己是个松鼠。”
“不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玩意的精髓是羞耻感,两个人都羞耻算怎么回事儿L……”
“不本来就要两个人都兴奋才好吗?”倪航已经计划起来了,“那卓姨的话我觉得可以戴兔耳朵和短尾巴,毕竟兔子三秒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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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直接演动物对你来说可能还是太难了,我们还是回到人类世界。”
倪航还正幻想着戴着兔耳和兔尾的卓梦接连失守的样子,不料卓梦自己否决了PlanA:“你自己有没有什么独特的癖好啊,就是可能别人难以理解,但你会兴奋的那种。”
“有啊,我的癖好就是你,叫你卓姨我就很兴奋。”倪航说着又趴到她身边去,“我室友他们都喜欢学妹,我不理解他们,他们也不理解我。”
“可以,有品位。”卓梦称赞,“所以你这个爱好应该是熟女,我想想啊……小妈文学你喜欢吗?”
卓梦没过脑子地一说,倪航却如临大敌:“小妈文学?”
他的大脑高速旋转——
2021年,那是一个秋天,他爸因为生意碰壁求娶卓三小姐。二人初次见面,生意商定,一拍即合。
当他打完球回来,一切已经迟了,他爸站在他家罗马宫殿一样的大门口,笑眯眯地向他介绍:“倪航,这是你卓阿姨,也是你未来的妈妈。”
而另一世界线的他还懵懵懂懂,只是觉得这个女性很有魅力,也为爸爸能和这样的女人结婚而欣喜。忽视掉自己心里隐隐的不快,他展颜笑道:“卓阿姨好。”
爸爸的生意逐渐有了转机,卓梦也兢兢业业地经营着酒厂,生意越做越大。但本该高兴的倪航却总闷闷不乐,每次看见爸爸和卓梦出双入对就觉得膈应。
他觉得奇怪,明明自己很希望爸爸能开始新生活,一直鼓励爸爸重组家庭,现在爸爸做到了,为什么他又不开心。
这样下去,和爸爸之间都要有隔阂了。
卓梦对他很好,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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