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火锅时,贺白叫了几瓶啤酒:“明天我和峰峰就回家了,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严子峰很赞同,高举起酒杯。
路炎鸣:“我不太能喝。”
裴清:“好啊。”
路炎鸣倏地扭头看向裴清。
贺白嘲笑:“路子你不行啊,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路炎鸣咬牙:“我喝!”
这一顿火锅吃完,几个人也喝得醉醺醺,贺白和严子峰相互扶持着回寝室。
裴清揉了揉额头,他酒量不错,但今天不留神喝多了,现在也有点难受:“我回家。”
贺白哦了一声:“那你注意安全。”
贺白走远了几步,发现有什么不对,转过头,便看见路炎鸣正扶着裴清,低着头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贺白脑袋不太清醒,但他觉得,路子这声音好温柔啊,像对女朋友。
“路子,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
路炎鸣说:“我送裴清回去。”
“行吧。”贺白嘟嘟囔囔的,“怎么没说送我们回去呢,有了裴清忘了贺白。”
路炎鸣招了一个出租车,上车前,师傅问:“喝醉了吗,吐在车上要加钱。”
路炎鸣揽着裴清的肩,裴清的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会看好他的。”
一上车,路炎鸣就把裴清的脑袋往自己身上拨,又用手扶住。
裴清没动,很乖顺地任他所作所为。
路炎鸣理所当然地认为裴清喝醉了,裴清的酒量本来就不太好,今天为什么还喝这么多?
一个大胆的猜测涌上路炎鸣心头。
车在转弯时,裴清朝他这边倒来,路炎鸣赶紧用手扶住了裴清的脑袋,之后便有些忍不住了。
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想法,总是要故意去碰裴清。
裴清闭着眼,一动不动。
喝醉的裴清好乖。
*
裴清没有喝醉,他一开始是头有些晕,但经过外面冷空气一吹,便清醒了许多,所以他清楚地感知到了路炎鸣对他的所作所为。
头发被人摸过好多次,如果头发能够感知,那他大概能数清路炎鸣指腹上的指纹。
脸颊被人用手指戳了戳,一次,两次,三次。
没有人这样对待过裴清,好像他是什么好玩的娃娃。
路炎鸣好像很开心,隔的很近,裴清听到路炎鸣的心跳。
下了车,路炎鸣把他扶回家。
只是进门时,路炎鸣不小心踢到了什么,身体一晃。
裴清没睁开眼,路炎鸣把他抱在怀里,然后听到一声闷哼,路炎鸣似乎踢到了什么,但裴清毫发无伤。
路炎鸣摸了摸他的脸,似乎在确认他没有事。
裴清心情复杂。
被人扶进寝室,路炎鸣蹲下身给他脱鞋,裴清装不下去了,他手撑着床铺坐起。
路炎鸣看见他清醒很惊讶:“裴清,你……”
裴清站起身,与路炎鸣面对面,距离太近,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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