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望着江云霄,财帛动人心,面对这种有些特殊的宝物,江云霄会动心吗?
这小小的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旦被蛊惑起了歹心,为了独占酒虫这样的宝物,高高的举起,厨房里的菜刀,朝着他的脑袋砍过来。
江云霄看了一眼白白胖胖的酒虫,神色依旧清明,脸上略带几分嫌弃:“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虫子。再说了,这种东西一献出去,很可能是祸不是福。”
江云霄不傻也不天真,他只是比较纯粹。
江云霄一脸认真道:“秦槐,你要是想要酒虫酿的酒卖钱,就要做到隐蔽一些,若是被人发现了,就尽快把它脱手,别贪心。”
天降酒虫,江云霄到底还是为秦槐高兴的:“它是你的机遇,你要是想留在小城,做个做酒的买卖,细水长流也很不错。”
秦槐怔住了,他在江云霄脸上看不到一点对酒虫的贪念。
江云霄嘟囔说:“可惜了这么一缸水,我去打点井水来煮面。”
他又不好酒,而且也不想喝酒。科学研究表明,酒对身体有百害而无益,就算要喝酒,他也会选择甜甜的米酒,而不是这种酒虫的洗澡水。
非常讨厌虫子的江云霄是真的对酒虫毫无兴趣,甚至还对酒虫有些恶心。
他转头拎起水桶往外走,还好院子里就有水井,而且没有荒废,直接就能用。
秦槐看着江云霄和他擦肩而过,目光再看向水缸里,原本非常活跃,白白胖胖的酒虫,竟然无比痛苦的挣扎起来,它表情狰狞,然后不断的萎缩,最后在酒缸中消散。
酒虫碰上对它毫无兴趣的存在,多方面都没有办法诱惑到那个见到了他的第一个人类,就会因为被否定了存在的意义而消散。
秦本身就是阴暗的集合体,但是他并非人类,对酒虫起不到半点作用。
秦槐呆呆的看着空无一物的水面,酒虫消散之后,只留下一缸美酒。
江云霄并不是内心另有算计,为了放松他的戒心,同他虚以委蛇。
酒虫的消失,说明他刚刚那些话,全是肺腑之言,完全是发自内心这么想的。
秦槐脸上的表情消失,透露出几分茫然:他不理解,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江云霄这种笨蛋。
怎么会有人不求回报,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么好呢?
“让一让,小心水泼在你身上。”
江云霄提水的手其实很稳,不过厨房的空间就那么点,秦槐正好堵在了灶台边上。
“你要是觉得冷,要不然坐下来帮忙烧烧火,刚好暖暖身子。”
秦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温顺乖巧的听话坐下,机械的把江云霄买回来的柴火往里面送。
“诶,少放一点,不然不好点着的。”
江云霄低头看了一眼,上半身直接压下来,挨着秦槐的肩膀,把堵满了澡堂的柴火抽出来一大半。
的亏他以前去农家乐的时候烧过火,用这种农村土灶也不会很狼狈。
他就说嘛,秦槐肯定不是穷人家出身,连个火都不会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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