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 否则显得很没礼貌。
后来两个人关系亲近了一些,他就喊江云霄全名, 慢慢的连姓都去掉了。至于江云霄,还是习惯性的喊秦槐大名, 毕竟对方大名只有两个字。
偶尔他想让秦槐帮忙,有求于人的时候, 就会很亲近的叫对方阿槐。
这是禹城的叫法,叫亲近的人,就喜欢在名前加一个阿或者小字。
江云霄揉了揉眼睛, 通过船舱的小木窗往外看,天色已然大亮。
令他松了一口气的是, 属于仙山的幻象还在,而且看起来比昨天要近了那么一些, 他甚至看到了在云雾中飞翔的仙鹤, 看来方向没错。
不过只是看着近,他们这艘船可能还要飘上一段时间。
江云霄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帆船上本身就有计时工具, 固定在甲板处的日晷,不过除了艳阳天,它计时就要罢工。
除此之外,船舱内部还放置了计时用的铜漏壶,只是不算精准,勉强能用的水平。
两个人是酉时出海,冬日里,天黑的早,黄昏时分看到仙缘的景象,换算成现代时间就是下午五点左右。
耗费了一个半时辰左右搬运东西,开船,等到吃喝完,还处理好餐具,差不多是晚上十点。
差不多到了天蒙蒙亮,也就是早晨四五点左右,江云霄和秦槐换的班,然后就睡得昏天暗地。
秦槐道:“现在大概是午时三刻,我煮了粥,你起来吃些东西吧。”
江云霄鼻子动了动,果然闻到了米饭的香气。
冬日里冷,所以温着热水的灶台是一直没停的,类似于壁炉一样的结构,烧的是特殊的燃木。
天大地大,填饱肚子最大,他打开封闭的锅盖,里面煮的是一份蔬菜粥。
大米加水,慢慢熬煮,煮的米变成米花,出了米油,再加上切好的大白菜,往里面再加一点盐,为了过年备的糯米年糕,清爽又饱肚。
秦槐还从橱柜里拿出一叠薄薄的香肠,昨天就蒸好的,不过昨夜他们喝了一大锅腌笃鲜,香肠就剩了下来。
横竖天气冷,腊肠也不会坏。一夜过去,透明的肥肉部分变成了猪油的纯白色,丢进热腾腾的蔬菜粥中一起吃,江云霄一口气能干掉大半锅。
吃饱喝足,他主动揽活:“今天的碗我洗吧。”
两个人住在一起显然很有默契,谁做饭另一个人就洗碗,江云霄如果没有其他的活,默认会稍微多做一些,毕竟他吃的东西要多的多,一个人抵秦槐两个人还多。
洗碗的时候,江云霄挽起袖子,一边洗,还一边哼歌。
他哼的是前世的歌曲,也没唱词,就是哼一些都已经走音变调的小曲。
哼着哼着,他耳边就响起了唱歌的声音,那声音空灵飘渺,十分动听。
江云霄把手里已经洗好的锅碗倒扣在池子里,等着水冲洗干净。
他探出脸来:“秦槐,刚刚是你在唱歌吗,声音很好听。”
正摊开书本看的秦槐摇摇头:“不是我。”
他突然又把书合上:“你刚刚听到有人唱歌了?”
江云霄点点头:“是啊,唱的还蛮好听的,就是听不懂在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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