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灵之体, 哪怕是纯阴的命格, 也给江云霄提供不了多少助力。
但是灵虚子实在想不通,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自己的小弟子提升这么多修为,也许最不可能的设想就是真相。
“让你道侣过来, 为师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他心下实在好奇,甚至懒得等待:“算了, 为师到时候同你一道回去。”
灵虚子唤出他自己的本命法剑,又丢出另外一柄银白色的剑。
“你现在体内有三百年的修为, 但这多出来的修为,为师看你根本就没用上,这剑是为师以前用过的剑, 你学着我的动作,今日就御剑回去。”
他丢了一本小册子给江云霄, 教了他御剑的口诀。
江云霄看灵虚子动作,自己一念口诀, 心中立马感应到自己和那柄纯白色的灵剑之间建立了一道桥梁。
他尝试着控制灵剑, 它立马在空中扭来扭曲的飞行,等到自己感觉方向控制得差不多了, 江云霄才小心翼翼的踩在灵剑上。
他没有莽撞,操控灵剑慢吞吞起飞,灵虚子在上空居高临下的看着徒弟动作,十分满意的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小徒弟的悟性实打实不错,修为够的情况下,这才一时半会就学的有模有样。
不过学御剑学的快的弟子也不止是江云霄一个,怕自己的小徒弟太年轻,多夸几句就飘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他只语气平平的说了一句:“还行,不过这个姿势还是不够自然大方,你多向你观山月师兄学学。”
江云霄点点头,努力调整姿势,控制速度,虽然是第一天才学剑,但是他脑海里已经在想自己带着秦槐飞的场景了。
等到快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在灵虚子后面的江云霄加快速度,在前面拦了一下自己师父:“等一下,秦槐他可能还在休息,师父你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休息,我先进去喊他!”
他们这三日实在是在厮混,根据江云霄对秦槐的了解,他估摸对方还躺在床上没起来。
毕竟这三天的时间里,秦槐整个人就和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天天挂在他身上,几乎是江云霄走哪儿,就把秦槐抗哪,他就是对方的骨头,对方的支架。
可要说秦槐本人体力不行,在床上的时候江云霄可不这么觉得。
秦槐这几日衣服总是不好好穿,虽然院子里设了结界,防止其他人进入,但是他并不确定结界能够拦得住自己的师父灵虚子。
毕竟对方好歹也是太虚宫的掌门,算是这片区域的最高战力。哪怕知道灵虚子不会对自己徒弟的道侣有什么非分之想,江云霄也不想他看到秦槐衣衫不整的样子。
在和秦槐成婚之后,江云霄对后者的占有欲显然也强烈了许多。他这个人心里有自己一套划分的逻辑。从前他看秦槐,挚友情谊更多一些,但是如今看秦槐,他就很自然的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可能是男人都有处男情节,至少江云霄这种骨子里其实很保守的人有。
秦槐不在院子里,屋内的光线昏暗,他进了还是很喜庆的正房,果然在床帘内看到熟悉的一团。
对方身上搭着的薄薄的鹅绒被,也就一斤的薄被,被套是用绸缎做的,和秦槐的肌肤一般细腻光滑。
明明说自己是穷书生,可他看秦槐娇气得很,一身雪白皮子更是敏感得不行,稍微一掐,都没有敢用力,都青青紫紫的,看着像是经过了什么可怕折磨似的。
“夫君。”
帘子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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