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小羽香,你?只有一次机会。现在改答案的话,我愿意当什么也没听到。”
“改答案?”
像是听到了什么愚蠢的笑话,雾岛羽香反问地扬起尾音。少女无焦距的目光笔直地迎上青年的眼睛,唇角卷起一个笑意。
然而她的语气始终是凛冽的,眼中更是毫无一丝温度可言。
“事实?是,二十面相,答案从来不在于‘你?的名字’也不是‘你?是谁’。你?喜欢以?【二十面相】自称,因为从一开始,你?就主动抛弃了‘濑尾晴树’这个名字。”
“它在你?看来不过是一张‘面皮’,就像你?手中的【面具】。”
“只不过,它是你?最讨厌的、最迫不及待想要抹杀的那一张,我有说错吗?”
“……”
“这是你?说的。”
银发青年没有正面回答。
可无论是雾岛羽香还是【二十面相】本人,他?们都很清楚‘答非所问’意味着什么。
“小羽香,你?还有二十分?钟。”
【二十面相】再次说道。
像是‘回报’少女的努力,【二十面相】故意解除了投影的静音功能。
几乎是一瞬间,高压水枪的发动机响起。
隆隆运转的噪音夹杂着人质痛苦的呛咳挣扎,一起从画面内流泻而出?,充斥了整个空间。
很可惜,这一次雾岛羽香没有动摇。
她仿佛屏蔽了耳边恶意的干扰,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
“二十面相,你?这几年一共杀了多?少人?二十?五十?还是一百?”
“任何一个连环杀手都有冷静期,就像草原上的动物一样,雨季捕猎,冬季沉眠。”
“但有趣的是,即便是这样的前提下?,你?的受害者人数依然逐年递减。那个京极柊吾,他?是你?今年唯二的受害者,对吗?”
这背后的原因,当然不是某个杀人犯洗心革面,又或者是腻了、失去控制。
而是更加单纯的——
绝望。
“你?开始绝望了,是不是,二十面相?”
雾岛羽香轻声问道。
绝望?
一个恶名昭著、毫无正常感情的变态杀人犯,也会感到绝望吗?
可笑。
愚蠢。
滑稽。
没错,这本该是一个愚蠢又滑稽的推理,但【二十面相】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嘲讽,只能面无表情的、两眼直勾勾盯着雾岛羽香。
——就像一个活着的面具。
屋内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彻底安静了下?来。
四周静默得可怕,唯独高压水刑的‘隆隆’声从投影内传出?,成了客厅唯一的声源。
雾岛羽香微不可见地深呼吸。
她没有理会屋内徒然诡异的气氛,少女靠坐在椅子内,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
“二十面相,你?的【个性签名】并不难找。声带撕裂和割喉是你?的固定手法?,除此之外,就是你?对受害者的挑选。”
“——寺原麻理、儿岛郁子、橘英介、金谷裕之以?及南条彻,他?们都是你?早期的受害人。因此,你?留下?的错处比你?想象中的更多?,你?知道它们是什么吗?”
“是什么。”
【二十面相】平静无波地问道。
雾岛羽香静静地与青年对视,片刻后,她嗓音清晰地道出?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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