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摇头,不像。
“对方的目的就只是那些标本?”安室透眼神锐利,总感觉很不对劲儿。
琴酒想到蓝橙酒和猫儿,如果这件事真是他们所为,只为了那些标本也很有可能,毕竟两个人凑一起都凑不出一颗正常的脑袋。
另外就是……那些孩子。
琴酒敢肯定,蓝橙酒知道那些孩子被抓后肯定还会有所作为,不过琴酒并不会去阻止。有些事情已经进行了第一步,就不再需要有人去刹车了。
眼看着琴酒不是很想说话,安室透安静了不少,他将琴酒在指定的路口放下,也不敢窥探,主动离开了。
远远地,琴酒看到了自己家门口停着一辆十分眼熟的车子。
那辆车老旧、廉价、性能糟糕,简直就像是二手市场回收的废弃品,除了表面上被擦得十分干净外简直一无是处。
可就是这样一辆车子,却将琴酒的心吓得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吧?
高明你疯啦!
琴酒快速过去,果然就见诸伏高明正坐在车子里,渐渐已入了冬,车子没有暖风,诸伏高明便裹了一件浅棕色的大衣,在驾驶位上蜷成球。
“你怎么回事?”车门打开,琴酒将人从车子里扯了下来。
“手,小心手。”诸伏高明提醒。
自从琴酒上次“高烧”后忘了挂电话,诸伏高明便找他要了安全屋的地址,此时过来,诸伏高明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做错事的另有其人。
诸伏高明盯着琴酒的眼神发暗。
琴酒心虚了下,然后便更加理直气壮将人朝车子外面扯,直接将他拉进了屋子。
“你到底……”后面的话,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诸伏高明已经用双手捧起了琴酒那只缠着绷带的手,他的动作很轻,脖子处却因为发力而青筋迸起,他好像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尽量小心地观察着绷带。
面对这样的高明,琴酒心中突然生出几分名为“我错了”的不安。
“我弟弟帮你包扎的?”诸伏高明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琴酒却心中哀叹一声“完了”,越是这样,高明便越是隐藏了激烈的波涛汹涌。
“伤得很严重?”
“……你想看吗?”
“如果可以的话。”诸伏高明的语气无波无澜。
明明诸伏高明没有要求,琴酒却根本不敢拒绝,主动要解开绷带给他看,却被诸伏高明拦住了。
诸伏高明的动作很轻,尽量不去伤害到琴酒的伤口,小心翼翼一圈圈揭开了绷带。
伤口已泛起白,并不是刀伤,而是手心一整片都有伤,仅仅是这样看着,诸伏高明便可以想象上午时伤口是怎样的鲜血淋漓。
注意到诸伏高明严肃的表情,琴酒心虚地解释:“我不是故意弄伤自己的。”
“没有人会故意弄伤自己。有药吗?”
“我去拿。”琴酒要起身却被诸伏高明拦住了,面对诸伏高明不赞同的眼神,他只能说了位置让高明去找。
诸伏高明在橱柜里面翻出家用医药箱,打开后,除了一瓶他购买的止疼喷雾外,都是一些他所看不懂的药物,于是拿回去让琴酒指定。
选出几款药物后,诸伏高明为琴酒包扎,问:“会疼吗?”
“已经不疼了,都不流血了。”琴酒试图安抚他。
“伤口发白,的确有坏死暂时止疼的可能,但只要稍微往里面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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