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他们统统杀了!”
看着白兰地开始发癫,琴酒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之前在研究所被投毒的时候, 中招的白兰地也曾发过颠,但那时他意识不清,琴酒也并没有在意。
可这一次,白兰地再一次提到了“妹妹”。
印象中,白兰地之前好像也对他介绍过苏珊是他的妹妹,不过琴酒向来不在意这些。
“你说苏珊是你的妹妹?”琴酒终于将这句话重视了起来。
“她当然是我的妹妹!”白兰地双目猩红,看着琴酒的眼神好像要吃了他。
“她不是你杀的?”
“她是被组织害死的!”白兰地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找了她很久,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尸体差点被丢进焚烧炉!”
那已经是很久远时候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琴酒还没有被带回组织,白兰地也只是一个刚刚加入组织在研究所打工的外围。
“你想知道吗?琴酒。”白兰地盯着琴酒的眼睛问。
“你会讲吗?”
“如果是你的话。”
白兰地开始讲述当年那凄惨的一幕。
白兰地的父母过世很早,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带着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了。
当时在美国,底层人民的生活非常混乱。
他们打架斗殴、抢劫行人,还会将小孩子和孤苦无依的女人抢去卖钱。
白兰地很小心地守着自己的妹妹,他的房子被人抢走了,不得不流落街头,那个时候的他还不够能打,但他凭借着一口锋利的牙齿活生生咬掉了想抢走他妹妹的人身上的一块肉。
血肉混杂着吞下肚,白兰地好像一瞬间变得强壮起来,然后越来越强壮。
他也加入了那些人,抢夺钱财,殴打外来者,捍卫着自己的这一方领土。
他有时还会和流浪狗打架,那些狗比人还要难缠,因为它们好像不知道痛苦。
于是白兰地也变得不知道痛苦,他活生生咬断了一条流浪狗的脖子,不顾自己身上被撕咬得鲜血淋漓,将狗扒了皮煮了一锅的肉,然后又嚼碎了喂给他才四五岁的妹妹。
小姑娘当时还不懂恐惧,哪怕鲜血迸溅到她的脸上也还是笑嘻嘻的,因为她知道她的哥哥会温柔地为她擦去污渍。
如果能那样一直长大就好了。
为了维持生计,也因为白兰地越来越强壮,他开始打黑拳,每次赚到的美金要比他抢上一周获得的钱还要多。
他和妹妹也不再风餐露宿,他租了一个小屋子,厨房都很简陋,但他却为妹妹买来了当地能买到的最昂贵的奶粉。
他的妹妹其实已过了喝奶的年纪,相比起牛奶,她更喜欢吃肉,但白兰地总哄着她在睡前喝一杯牛奶,以补充她长期亏空的身体。
他每次出去打拳,回来的时候妹妹总笑着等在门口,他劝了几次后便不再劝了,他已在当地打出名头,周围的小混混没人敢招惹他,更不敢动他的妹妹。
然而有一天,他回来的时候,门口却没有苏珊的身影。
白兰地最初没有在意,以为苏珊是在屋子里看画本,她七岁了,虽然没有上学,但白兰地也磕磕巴巴教她认过一些文字,配上图画苏珊也能看得兴致勃勃。
可他找遍了屋子,又去外面找,到处都找不到苏珊的踪迹。
有人告诉他,一搜走私人口的大船在几个小时前出海了,苏珊或许被上面的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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