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上却迟迟拖延的,说的少做得多的,反倒是罕见。
人人都想露脸,谁做了好事想被埋名?
除了贺炎武之外,能让他想到的就只有曾经帮助过他的中学老师。
而且要不是他今天没有因为睡眠不好而情绪有点糟糕,他也不会来这么早,那是不是这事还不一定什么时候知道?
“谢谢乔院长,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你有这个心就行。人嘛,能为自己喜欢的事拼一回,不亏。”乔院长把白毛巾往背上一甩,“你接着学吧,我再跑跑。”
“再见乔院长。”
袁毅在通讯器上重新点了回放。
如今的通讯器又小巧又实用,接打电话和上网那些常见的自不必说,还能投屏当微型投影,并且是多画面同时投影,还能很好地当录音笔用,也能把网课上出全息效果。
还有一些他没有见过的功能,像是光影立体扫描,智能呼救等等。
袁毅把课上拍的解剖图投到阴影处,一边听一边学,学习效率简直不要太高。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到了学校之后他那股烦躁感就不治而愈了,一直专注地学到六点多,然后去学校食堂吃饭。
袁毅刷脸买了两人份的早餐,一份蔬菜鸡肉卷配海鲜粥,一碗云吞面。没要请谁,都是他自己吃。
早上人没有中午那么多,袁毅坐到窗口刚吃一会儿,转头却看到有一人站在食堂外面的树林里。
看样子是在接电话,应该是用了内置耳机,只看到讲话,具体说什么听不见。那人时而扶额,时而又有些无奈的样子。
贺炎武也没想到来吃个饭的路上接到了外公的电话。他无意识地摸着犯饿的胃,“二十四号船的事我还在让人查。过去看您?不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面道:“你看我不是时候,在学校教老婆教得挺积极。怎么?之前你妈给你找那么多你都不满意,这个就满意了?”
贺炎武有点心虚,“您说哪去了?我只是觉得他跟传言不一样,想再观察观察。再说我回来的时候他都已经……我再把人赶走,您说他一学生,怎么面对?”
简元帅哼一声,“你倒是心善。不过这事我也是认真跟你讲。你也能看出来这桩婚事本来就是两家各取所需。但是有一说一,我对周家和这孩子本身并不满意。你要是真没了那另说。可你活生生的,这孩子不论是心性还是能力,家世,都不是什么上上选。所以说你要是真不喜欢,那实在没必要勉强,想离就离。我今天就找周谈达说这事。你放心,绝对在你‘活’过来之前让这孩子回周家,也不会让周家亏待他。”
贺炎武笑说:“外公,真不用。”
简擎川说:“也别这么急着拒绝,好好考虑考虑外公的话,别到将来再后悔。两口子过日子,还是得有共同话题才行。那孩子虽然出自周家,但他是怎么成长的,想来你心里也有数。你跟他本身年纪上就差不少,他的见识再不够广,你觉得他能跟得上你的思想?好好琢磨琢磨吧臭小子。”
贺炎武没接话,因为他外公说完就切断了通讯。
然而他也没动地方。
他确实是在思索。然后很意外地发现,袁毅其实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成熟。这些天来论坛里吵得热火朝天,可袁毅这个当事人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丝毫不为所动。课业完成得很好,问问题也是精炼明确,学习思路也很清晰,甚至可以说有很多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总觉得不像个十九岁的大学生。
而这种想法其实不止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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