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松不少。
这阵子京中百官的注意力全都在通州那边,他乐得轻松自在。
晚些时候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渐渐变得暗沉下来,隐隐有下雨的迹象。
风刮得很大,鸟雀飞得极低,到处都是蜻蜓的身影。
程嬷嬷说要下暴雨了。
温颜惦记着圈里的猪崽,特地去看了看,估计有一百多斤了。
她琢磨着入秋时宰两头试一试口感。
喂养九个月的猪,应该是能吃的。
见天色越来越暗,程嬷嬷催促她赶紧回屋,主仆这才回了院子。
那株葡萄架被风吹得叶片翻飞,沉甸甸的果子随风摆荡,温颜可担心它们被吹落了。
不出所料,傍晚时分豆大的雨点坠落,干涸的泥地瞬间把它们吞噬。
只消片刻,伴随着狂风,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它们欢快地落到青瓦上,地上,庄稼叶子上。
地气被蒸发,一股子泥腥味扑鼻而来。
温颜站在阁楼上眺望远方,雾蒙蒙的全是雨雾,看不清天地模样。
这场雨在入夜时分才稍稍停下。
温颜在灯下看了会儿县志,有些无聊,她总觉得自己该趁机干点什么。
进入脑内账户,瞅着扒周天子裤衩和那个盲盒,宫外可比宫内容易下手多了。
如果在宫内,还得受召侍寝才能得手。
想到上回周老板红耳根子的局促模样,温颜生了坏心思。
她觉得那男人不好意思的样子还挺有趣味的,索性去逗逗他。
当即把头发松松挽上,披上外衫开门出去。
檐下挂着灯笼,泛着昏黄灯光,采青见她出来,好奇道:“娘娘怎么了?”
温颜:“我去隔壁看看。”
采青忙给她照亮脚下,说道:“道路湿滑,娘娘小心脚下。”
温颜扶着她的手,落落大方去了周瑾行的院子。
当时黄内侍还在外头守着的,见她过来,忙行礼。
温颜忽悠他道:“圣上这会儿歇着了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一问他。”
黄内侍道:“还没呢。”
他当即去传话。
不一会儿黄内侍出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颜理直气壮进屋。
室内的周瑾行坐在竹榻上翻阅兵书,才绞干的头发披散着,素白寝衣宽松肥大,光着脚丫子,处于一种极其放松的状态。
烛火闪动,纱窗外的冷风吹拂进屋,极其凉爽。
温颜进屋来,周瑾行抬头瞥了她一眼,轻易就戳穿她的假面。
“深更半夜,哪来的狐狸精不安于室?”
温颜看着他笑,配合他入戏,娇俏问:“不知郎君何时进京赶考?”
周瑾行失笑,朝她伸手,“过来。”
温颜款款上前。
那时他的坐姿是不太雅观的,几乎半个身子都倚靠到竹榻靠背上,光着脚,有种玩世不恭的散懒调调。
见温颜进来,原本想端方一些,不曾想那女人极其大胆,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怀中。
周瑾行:“……”
啧,她果然很爱玩儿。
温颜把他的胸膛当靠背,瞅着他手里的兵书,嫌弃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周瑾行轻嗅她的发香,手中的兵书被她抽走,温颜扭头轻佻道:“妾让你看好不好?”
周瑾行:“……”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定要骂她孟浪了,可是此时此刻却有一种女儿家的小情趣。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