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打开书包,拿了两颗大白兔奶糖给侄子:
“剩下的我放在奶奶那里,想吃问奶奶拿。但每天最多吃两颗哦,不然会蛀牙。”
小豆丁点点头,把糖小心翼翼地装入衣兜,蹦蹦跳跳地往屋里走。
这时,徐母忙完厨房的活出来了。
“不年不节的,怎么还买糖了?”
“哎呀高兴嘛!妈你看!”
徐茵献宝似地打开书包。
“你又扯布了?哪来的钱?”
“这可不是我自己的,是同学托我带来让嫂子帮忙做裤做衬衫的。她们看上了我这条裤子,想要做一条差不多的。喏,这是定金,余下的等做好了给。”
“啥?”徐母有点懵,“啥意思?”
徐茵搂着徐母往堂屋走,边把琢磨了一周的想法说给她听:
“嫂子的针线活不是不错嘛,我就帮她接了几个订单,农闲的时候坐家里裁裁布料、做做衣裳就能赚钱了,裁缝可比给村里挑大粪赚多了,还体面。”
“这……”
徐母内心摇摆了。
没分家,老大俩口子赚的钱都得上交公中,由她来管。
能有个比挑大粪更赚钱的行当,她比谁都乐意。
“只是……私人做生意不会被抓吗?”
“哎呀妈,这都什么年代了,没人来管你。”
徐母心动了。
她被说服,其他人就好办了。
徐老爹一向宠闺女。
别说是让老大媳妇学裁缝做衣裳挣钱,便是挣来的钱都给闺女买新衣裳,他也没意见。
徐大嫂就更没意见了。
相比砍柴、劈柴、去村里挑大粪,做衣裳这活于她而言简直不要太轻松。
尤其小姑子还贡献了婆婆房里的缝纫机,裁剪好以后哒哒一踩,一条裤子就做好了。
放假的一天半工夫,订单里的三条裤子就完工了。
衬衫做起来比裤子复杂,因此徐茵让她别着急,本来就和同学说好下周交货的,这么短时间赶出三条裤子就不错了。
而她之前让嫂子帮忙做的工装裤、改良布鞋,返校这天都穿上了,回去钓更多的鱼……咳,错了,是订单。
“妈,我上学去了。你和我爹保重身体。”
徐茵推着自行车边走边叮嘱二老:
“还有,大嫂如今接了活,费体力的活就别让她干了,干多了没力气做衣裳不说,手糙了刮毛布料,回头同学们该找我赔钱了……听我的,不急的活攒到我哥回来让他干,着急的你就雇人,费不了几个钱。在学校多接个订单,不都挣回来了?”
徐母听得连连点头。
她这两天见识到了大儿媳的能耐,当然了,最主要的是看到了真金白银的钱。
三条裤子、两件的确良衬衫,光是定金,就超过了给村里挑一年大粪的待遇。
那如果像闺女说的,多接几个订单呢?岂不是挣钱挣到手软?
“好好好,妈听你的。不急的活,我和你爹慢慢干,你大哥就别指望了,清明那天路过这里匆匆回了趟家,下一趟不知要猴年马月。”
“那就雇人干。钱挣了就是花的。下次我回来,要是看到你或爹瘦了,我就不让大嫂接活了。”
“行行行……你赶紧上学去吧。”
徐母挥挥手,懒得再和她多说。
谁家干点农活还雇人啊,也就自家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女。
反正她要上学,回头老俩口偷偷干,她也见不着啊。
没想到徐茵蹲下身交代小豆丁:
“豆豆,你帮姑盯着爷奶,他们要是不乖,回头你告诉姑。”
被徐茵几两饼干、奶糖收买的小豆丁,肃着小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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