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劈腿谁了?”盛临意茫然道。
“你啊。”宋徊头也不抬。
“什么?”盛临意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先声夺人,昭告天下,不是贾曼绿了我,而是我甩了她!”“情场浪子”振振有词道:“她不是一天到晚自诩美艳动人吗?说追她的男人一大把,我就要让她还有所有人都知道,我小宋少爷身边随便抓个男人都要比他美一万倍!”
盛临意......盛临意小脑萎缩了。他怔怔的望着餐桌,不明白为什么就吃了一顿饭的功夫,外面就变天了。
“你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他喃喃道。
“当死基佬总比当绿毛龟好吧!”宋徊不以为意且大言不惭说:“我都没在怕的你怕什么?”
“你这是在孩子本就不咋地的名声上雪上加霜啊......”盛临意颤声道。
“开什么玩笑。”宋徊凑上前,捏了捏他柔软细腻的脸颊,“我小宋总可比裴艺南好吧!”
“你们俩大哥莫说二哥!”盛临意黑着脸拍开他的爪子,心想要不是指着这家伙给自己手术签字,他一定把宋徊的头按在旁边的金鱼缸里。
“走吧,我陪你去办住院!住院证给我吧。”宋徊爽快的结了账,拍拍屁股起身。
“现在就住?我还没拿生活用品呢。”盛临意说。
“拿啥拿,我给你全买新的。”宋徊搂住他笑嘻嘻道:“谁让你现在是我的人呢——!”
他的音尾消弭在跑车的刹车声里。
路边停了一辆保时捷,车门打开,里面走出个身材挺拔的西装帅哥,就差把“霸总”二字刻在脸上了,他声若洪钟的喝道:“宋徊,你给我滚过来!”
盛临意扭头,发现身边儿的小宋总嘴角狠狠抽了两下。
“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我多没面子!”他抻着脖子嚷嚷,人却在缓慢的往前移。
“你不是奉子成婚吗?”宋迟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站在路边诘问宋徊,“现在什么情况?”
“那个女人她——”宋徊噎了一下,板着脸犟道:“我不爱她了,我劈腿了!”
“你劈腿?”宋迟说。
“对啊!我发小人美心善百灵鸟,我移情别恋!”宋徊说。
“我怎么不信呢?”宋迟说:“你之前送钻石送包包送黄金那倒贴样——哎顷哲,你评评理。”他扭头说。
沈顷哲摇下车窗。
他看了眼宋徊,目光逾越过去,薄唇轻启,嗓音低沉。
“搞基也是有门槛的。”
宋徊:“......”
宋迟:“听到没!人家也不见得能看上你!”
“开什么玩笑!临意怎么就不能看上我!他之前那么垃圾的人都看得上!”宋徊气急败坏的反驳,嘴叭叭的:“就那裴艺南,艹着一口假低音炮的小爱豆!跟顷哲哥的腔调一毛一样!听的人腿发软,临意不是爱他爱的不要不要的!”
盛临意:“......”
之前那些他都能忍,但提到裴艺南相关他就忍无可忍。
“我有必要澄清一下。”他强忍着暴揍宋徊的冲动:“我没有在喜欢那些,什么低音炮啊气泡音,自以为很苏很迷人,其实做作到家了。”
保时捷的引擎毫无预兆的启动,低沉的轰鸣声像某种隐晦的破防,盛临意愣了一下,听见开保时捷的男人含糊的说了句,“我先去停车。”随即消失在路边。
紧接着宋家兄弟开始了长达二十多分钟的翻旧账活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回合制掰头,宋迟通过列举宋徊学生时代不计其数的补考成绩来质疑宋徊的个人魅力,宋徊则主打一个死鸭子嘴硬,以“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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