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再到平坦紧窄的腰腹......
他的心跳逐渐加快,耳根也泛着热度。
没有一个儿子会在面对父亲时产生这种悸动。
他脑海里猛的浮起了许多事。
在车里,在汤池中,在天台上......
在许多无人知晓的时候,沈顷哲,帮了自己那么多,那些隐秘而厚重的支撑力量。
只要喊一声爸爸就可以让一切的不求回报的给予都变得合理起来,他是前辈,是他以后在光芒万丈的舞台之上提及就要狠狠感谢表达敬重的人。
可他为什么喊不出口呢?
理智在这一刻变得薄弱,那些“应该”或“不应该”的祈使句式起不到作用,盛临意的心口发烫,烧的神经战栗。
他想要的东西远不止于此......敬重,感谢,提携之情,都不是的。
沈顷哲可以有无数的后辈去提携,但他,盛临意,只有一个啊!
“你怎么了?做不到吗?”沈顷哲轻轻合上了剧本,男人在椅子上的坐姿舒展,运筹帷幄般的淡淡一笑,“我也知道你做不到,因为你心里很清楚——你对我和陆兴华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第52章
对沈顷哲......
对陆兴华......
不不不, 跟他们俩有什么关系?现在是在聊拍戏不是吗?
“我对你和陆兴华当然不一样!”盛临意正色道:“但那是现实,不是《濯吾缨》,现实跟剧本怎么能混为一谈!”
“为什么不能?”沈顷哲反问他:“演戏需要真的东西。”
“可是——!”
“还是说你对我......一点儿真情都没有?”男人低沉的嗓音如闷雷般盘旋在半空中。
盛临意一时哑然。
“你再好好琢磨琢磨吧。”沈顷哲似乎也不打算在这里跟他过多的纠缠, 起身与他擦肩而过,“我先去片场了。”
化妆团队跟着沈顷哲离开了大半,屋里一下子就空了许多, 清净了下来,盛临意低下头, 他抬手捂住了额头。
真吗?他对沈顷哲, 真吗?
不真, 当然不真......他不是在利用沈顷哲获得各种各样的资源以挽救时时处于事业低谷的自己吗?
只是他除了觊觎和索求资源......似乎变得更贪心了,开始向往更多的别的东西......
他变了, 变成了他自己讨厌的那种贪得无厌的人, 而沈顷哲......是觉察到了什么吗?
沈顷哲他也......讨厌自己了吗?是在点醒他, 让他恪守本分?
这个认知像一根藏在毛毡垫子里的刺,不经意的刺痛了他的心脏, 盛临意咬紧了下唇, 前所未有的忐忑占据了他。
他低首,目光空空的, 直到吕凌凌进来找他,催促他去片场, 他才恍惚间回过神来, 与吕凌凌一块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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