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不置可否地“哦”了声:“迟早的事。”
聂杭:“……”
日出前五分钟,严岸阔终于收拾完毕,从帐篷中走出来,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自然地从边迹手里接过薄毯。
“饿吗?”边迹举着刚热好的鸡蛋,“刚好剩一个。”
“等会吧,暂时吃不下。”严岸阔给他披上外套,“穿上,大早上别着凉。”
旁边的二位只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日出,万山穿金,千鸟齐鸣,巍巍壮观。
边迹检查完拍摄好的延时成片,满意地收起相机,一行人便下了山。中午依旧是乔远请客,在山脚一家农庄用餐由于在座三位次日都有繁重的工作要处理,大家没在市外逗留太久,当天下午随后便赶回上海。
因为三个人的目的地不一样,所以在南浦大桥分道扬镳。
严岸阔跟乔远道别,顺便问他后续打算,乔远说自己正在接触上海和厦门的两家航司,目前还在谈薪阶段。几个人又聊了会,便分开了。
乔远打算和聂杭一起回机场附近,见边迹没走,便问:“你回哪?”
聂杭抢答:“还用问吗?肯定是滨江。”
滨江是严岸阔的住处,边迹忙否认:“不不,我也回基地。”
聂杭挑眉,“不会吧,新婚燕尔,你俩要分居?”……什么乱七八糟的。
边迹懒得解释,只提醒聂杭想想他的排班。他明天六点半就要飞,如果要从严岸阔家里出发,他今晚别想睡了。
“也是,毕竟不能疲劳飞行。”聂杭肯定完他的敬业精神,“那你是跟我俩一起,还是……”
“你们先走吧。”边迹侧头看了眼严岸阔,“我过会。”
“行,懂了。”聂杭故作受伤,“嫌我当电灯泡了。”又回头问乔远,“那咱俩再去玩儿会吧?反正你还不用飞。”
乔远点头说好,边迹骂骂咧咧说他过分。
等两位走远,边迹才有机会跟严岸阔独处。车厢忽然安静下来,边迹盯了严岸阔两秒,然后凑上去,“严律,现在就剩咱们俩了。”
“然后呢?”严岸阔明知故问。
边迹说:“要不要做今早没做完的事?”
“什么事?”
“……”
边迹没再回答,而是凑得更近,很轻地在严岸阔嘴角啄了一下。然后逃开了。
“好了,送我回基地吧。”边迹说。
话音未落,边迹的嘴就被堵住了。
严岸阔将他摁在真皮座椅上,丝毫没有身在大庭广众的自觉性,一手抓他的头发,一手挟制住他的胳膊,亲他的下巴。
“这样就想回?”严岸阔眸色深沉,看着他,问。
边迹活像惹了祸又不肯承认的小朋友,狡黠地笑,“没办法,我明天六点半的飞机,必须得回去啊。”
严岸阔不爱听这些,再次堵上,好让他失去辩驳的机会。
车停在地下车|库,来往人不算多,但绝对也算不上不是什么隐私场合。
边迹紧张地拍拍窗户,意思是外面人能看到,然而严岸阔可不管这些,照样吻他。
不知道亲了多久,边迹这种自认肺活量很可以的人都有点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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