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时不怎么拿出来的镜框,以及上次边迹送他的驳头链。
边迹略吃惊,“你怎么跑这么远,不是在店里等我吗?”
严岸阔环视了一圈吃瓜的同事们,轻声说:“等不及了,想早点看到你。”说完,他自然地接过边迹的行李箱,“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不饿,吃过机组餐了。”边迹把箱子递给他,顺便介绍,“对了,这些都是我的同事。”
边迹一一向严岸阔介绍各号位的空乘,严岸阔挨个点头致意,在听到“常清”这个名字时,稍稍顿了下,然后微笑问好。
两个人客套完,慢悠悠地走在一行人后面。
等其他空乘都走远了,严岸阔突然问:“是他吗?”
边迹奇怪:“谁?”
严岸阔幽幽地说:“我的情敌。”
边迹苦笑:“胡说八道,没影的事儿。”
“还挺帅的。”严岸阔评价道。
边迹“啧”了声,点点他的额头说:“严大律师,吃起醋来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说话间到了熟悉的黑色林肯前,严岸阔拉开车门,“上车。”
车门刚关上,边迹还没坐稳,就被严岸阔摁到座椅上,接吻。
两个人的舌头带有柠檬的香,是刚刚共同喝过的苏打水味,所以柔软而微凉。
“扣子……缠上了。”分开时边迹小声提醒。
今天边迹因为赶着见人,制服没来得及换,上面的徽章和纽扣跟严岸阔的驳头链碰到一起,缠成难解的结。
“等会再解,”严岸阔浅浅离开,帮他擦了擦,笑道:“好久没见了,再让我亲一会。”
严岸阔说着搂住他的腰。
制服剪裁修身,把本就平肩细腰的边迹衬得更加高瘦挺拔。
严岸阔摸着质感略粗糙的布料,认为眼前这个人可以打败停车场外的广告男模成为自己审美中最有美感的男性,然后没忍住笑了下。
边迹疑惑:“怎么了?”
“腰这么细。”严岸阔说着,继续亲他的下唇,“你们制服怎么设计的?”
边迹被逗笑了,“这就是最普通的款,所有人都这么穿,乘务长也只是颜色和袖口装饰不一样。”
严岸阔表示怀疑:“常清的制服也跟你一样?”
“喂。”边迹无奈又没什么杀伤力地警告。
严岸阔不再提这件事,道:“看来你们制服的设计师也没有那么厉害。”
边迹笑道:“那怎么办,我以后上班不穿了?”
严岸阔摇摇头,惩罚似的,有些重地咬他的唇珠。因为嘴里还在忙,只能含糊不清地说:“驳头链,帮我取下来。”
“好。”边迹看着紧紧缠住的金属链条,用手拨了两下。
然后稍有犹豫,低头,张开嘴,牙齿灵巧地解开金属链,舌头在上面画了个圈,扣子和驳头链便轻松分开。
严岸阔一直看着他,甚至为了看得更清楚,打开了车厢内亮度不高的灯。
金属的反光在边迹的脸上晃来晃去,他像邀功似的,叼着解下来的驳头链,说:“喏,弄开了,给你。”
严岸阔的声音变哑,气声变得明显,他重重摁着边迹的唇边,手指在上面来回,“嘴巴真厉害。”
【?作者有话说】
人在餐厅,陪一套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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