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太气,年轻的风纪官走前甚至没和卡维和提纳里道别。
随着病房的大门被重重的关上,提纳里终于可以开口,“所以你真的付了能源账单?”
“那座庄园的能源账单是自动扣款。”派蒙抢先回答,在来健康之家的路上他们排练好说辞,就等着应付风纪官。
哪成想到了病房,他们竟然只用面对一位风纪官,这大大节省了扯皮的时间。
卡维一听自动付款莫名感到心痛,“如果经费申请也能自动付款就好了。”
说完卡维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下一秒他就把缺钱的事抛到脑后,转头问道,“你们怎么会一起来这里?”他记得早晨去找扎菲尔德拿钥匙,对方还说不会过去。
扎菲尔德思考片刻,“我接到一条短信,发短信的人要我去旧庄园。”说着他拿出手机调出页面将短信展示出来,“在庄园的地下室,我恰好遇见旅行者还有卡卡塔,从他们口中得知发生过什么后便立刻赶过来了。”
“卡卡塔?”提纳里的耳朵动了动,他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派蒙背着手说,“是机械螃蟹的名字了,我们看到了阿巴图伊的工作笔记。”上面详细的记录里卡卡塔的开发过程,还有最终目标。
阿巴图伊想要开发出能够正常沟通和正常的人工智能,而从卡卡塔的表现上来看,他其实已经成功了。只是他的固执和对卡卡塔过高的期望,令他忽略了进步的部分。
“是的。”扎菲尔德的话语带上明显的充满嘲讽,“教令院研究几十年没有研究出来的人工智能,在一间地下室取得了初步成功,真想看看院里那群权威导师们知道后的表情。”
“而且这个研究成果不属于教令院。”卡维毫不留情的补刀。
私人研究的成果一向属于研发者和投资人工投持有,即便是教令院想要使用也要交专利费。其实这正是教令院会对私人研究管理宽松的原因,学者也是人,也想着赚钱过优渥的生活。
教令院的那点补贴和庞大的专利费最做对比,显然后者更具有吸引力。
提纳里眼看两个妙论派成员开始轮番嘲笑起教令院,一下子有点头大,感觉他们是不是抓错了重点。
眼看话题跑偏,提纳里不得不主动问,“那条短信你们知道是谁发的吗?”
“是我朋友,发短信的手机号码是一样的。”玉霁冷静的回应。
在提纳里诧异的目光中,玉霁讲出在他送阿巴图伊去健康之家时,旧庄园里发生的事。
她讲述的巨细无遗,从卡卡塔能够听懂谈话,主动领路将他们带到地下室,再到扎菲尔德突然现身把所有人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派蒙。”荧在玉霁讲完之后补充道,那时派蒙直接飞到了她的怀里,等看清站在门口的家伙是人不是鬼后才敢出来。
被点名的派蒙在半空中跺着脚强调,“很恐怖,真的很恐怖,那个时候谁在那里都会害怕吧。”
“是啊,昏暗的地下室,监控屏幕上的诡异字符,还有脚步声,确实很像恐怖片。”玉霁忘不掉那会的感觉,差一点她和双子就要发动攻击了。
“字符?是你朋友要展示给你的吗?”卡维这次抓住了重点。
玉霁摇头,“我不确定。”她不好妄下定论,因为那些字符无论怎么看都很诡异。
如果她的那位朋友想要传达消息,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
“我拍了照片,初步判断应当是一种新型文字,可能和知论派的某些研究有关系。”说话间扎菲尔德在手机上翻了翻,“在须弥也只有知论派会去搞那些东西。”
提到知论派,卡维的表情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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