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打了个喷嚏,连忙回屋换衣服。病魔仍然找上了她。
她被放了一周的假期。就算是修女也不能治好感冒,白鸟只好老老实实地回蒙德城养病。
偶尔向妈妈撒娇真是不错呢。裹在软绵绵的被子里的白鸟傻笑。
一捧塞西莉亚花从敞开的窗户伸到她眼前,清冽的香气减轻头脑昏沉的感觉。
白鸟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温迪……”
她从被子里伸手去接,一缕清风先她一步卷着花束放入花瓶,与几朵风车菊挤在一起。
温迪握住她的手,传导沁凉的温度,“小白鸟要听歌吗?”
白鸟摇摇头,“谢谢你。”
“嗨,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拜拜!”温迪的上半身倏忽消失。
温迪应该够不到她的窗户高度吧?想象温迪垫着石头的滑稽模样,白鸟笑着入眠。
三天后,白鸟痊愈了。离假期结束还有五天,她打算再陪妈妈两天就回去。
晚上由她做晚餐,下午白鸟在百货商店采购原料。
一条灰色大猫蹭着她的小腿走过去,又长又细的猫尾卷翘,身后整齐地跟着一溜猫。
百货商店的售货员布兰琪笑道:“跟着它们走有惊喜哦。喏,这是你的货品。”
白鸟好奇心大作,抱着鼓鼓囊囊的纸袋尾随猫队。
排在末尾的幼猫走累了,趴在地上喘气,白鸟将它捞到纸袋顶端。幼猫喵喵叫,似乎在感谢她。领头的灰色大猫威严地向后看,向白鸟颔首,继续迈着优雅高傲的步伐前行。
上楼梯的时候几只小猫遇到阻碍,短小的腿根本够不到上面一个台阶,跳也跳不动。
灰色大猫叼着它们后脖上去,到了后面长须不耐烦地抖动。
白鸟识趣地抱起剩下的两只小猫。
不知不觉,自己变成了猫爬架。一只橘猫窝在脑袋上,一只黑白相间的猫盘踞在肩头,还有一个梨花色的猫爬来爬去。
终于到了目的地——中心广场。
大家安静地欣赏风神巴巴托斯神像前的温迪表演。
灰色大猫蹲坐在远处,时不时教训不安分的调皮小猫。
三角形的耳朵竖立着,它在听温迪唱歌。
白鸟忽然想起一个小小的灰猫,锲而不舍地要蹭温迪,温迪边笑边打喷嚏。年纪尚小的她常常与它“搏斗”。说是搏斗,但它从来没有伸过爪子或用过牙齿。
“原来是你呀。”白鸟蹲下,抚摸它的脑袋。
灰色大猫低沉地喵喵叫。
这时一只幼猫撕破了纸袋,土豆滚了出去。地平土豆圆,白鸟总是差点就够到。
一只手捡起土豆,白鸟接过它,忙不迭道谢。
“不用谢。”
那只白皙的手揉揉她的头发。
白鸟顺着手臂望去,温迪的笑脸近在眼前。
“那个……你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吗?”白鸟突发奇想,“我会准备酒的。”
温迪轻巧地回应:“好呀……阿嚏!”
原来那只灰色大猫见温迪演出结束,过来蹭他。
晚饭时间,温迪如约敲响白鸟家的门。开门的是白鸟的妈妈,“温迪先生好。”
她对温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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