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要面子的,说不定现在躲在哪里偷哭。”妈妈摇头,“你爸因为我不肯跟他一起回蒙德哭的可厉害了。躲在墙后面,眼睛都肿了。我当时看到心想,坏了,非他不可。就来到了蒙德,一待就是半辈子。所以啊,千万不要被男人的眼泪蛊惑。”
温迪哭……嘶,感觉自己要下地狱了。
白鸟转移话题,“妈妈,你要吃什么吗?”
她指指挂着的可擦写木板上的菜单,“妈妈做我的第一位客人吧。”
“提瓦特煎蛋。”
“早上才吃过哎?”
“顾客就是神,不能违背顾客的意见。”
白鸟熟练地敲开鸡蛋,蛋壳一分为二,蛋黄蛋清利落地落入锅中。她重复着做过成千上百次的步骤,但是这一次心境格外不同。
恰好是早晨,城民闻香而来。抱着支持白鸟心态的人最终被美味折服,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整个蒙德城的居民都来了。白鸟连座椅都没空拿出来,一直忙着做菜,妈妈则帮忙收银。
这一滞留,就到了晚上。
最后一个客人离去,白鸟擦去汗水,熄火,抬头见妈妈的笑脸,“回家歇一晚吧。”
所以,预定的出发第一日停留在蒙德。原本打算到清泉镇来着……不过这么受欢迎,着实让白鸟吃了个定心丸。
睡到半夜,她隐隐听到呕吐声。白鸟披上外套出去看,手上端着一杯醒酒茶。根据她的经验,十分有可能是酗酒过度的居民找不着家了。
快点出限酒令或者提高酒税啊!自由的蒙德子民的自律能力也非常的自由。
半路中,她捡到一顶别着塞西莉亚花的绿色帽子。
“呕!”
温迪扶着她的卧室窗户玻璃,脸色苍白发青,眼圈发红,嘴唇失去血色。
分手……和平?才怪啊!前男友跑到窗户外面呕吐哎!绝对是心生恨意吧!
混杂的酒液积蓄在土地上,温迪转动眼珠,“嗨,小白鸟……呕!”他像是移动的酒窖,里面的酒全泄露了那种,酒气浓重到白鸟呼吸都觉得在喝酒。
“你喝了多少啊!”白鸟冲过去扶他,递给他醒酒茶。
温迪一饮而尽,颇有喝酒的豪迈。肯定是把它当作酒了。
“呜,”温迪忽而抽气。
“怎么了?”
温迪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小白鸟应该最喜欢我啊……呜呜……怎么……呕,现在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呢?”卷翘的睫毛沾着露珠似的泪滴。
“我喜欢你啊。”白鸟不敢与他对视。
“不是最。”他固执地揪字眼。
白鸟无言以对。要论最喜欢,目前只有妈妈和料理。
温迪夺过帽子,动作粗暴地摘下塞西莉亚花递给白鸟,“喏。”
“谢谢。”
“哼……你以后,绝对会,呕,绝对会后悔的!”
“是是是。”
白鸟把他搀进卧室,温迪自觉地倒在床上,三秒入睡。白鸟先是给他擦脸,然后出去收拾呕吐物。她虔诚地拜了拜它们。要不是它们,白鸟就要沦陷在温迪的泪水中了。就算这些呕吐物像水一样清澈也改变不了呕吐物的称号。
忙来忙去,睡意飞走大半。她回到卧室跪在床边观察温迪的睡颜,满是孩童的纯真稚气。
以前他总是摆出成熟的引导者的姿态,几乎把她蒙骗过去了。她戳戳温迪的脸蛋,什么嘛,其实幼稚得很,闹脾气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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