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呼呼……”他咬住自己的手臂,细细的血流滑落,“离开这里。”
他的业障又发作了。白鸟注意到不远处地上的瓷瓶,连忙捡起来,里面还有一颗药丸。她捏着瓷瓶回去,却被突出的石块绊倒,圆圆的药丸滚出去。
来的时候明明没有石块……白鸟来不及细思,伸手去够药丸。指尖将要触及药丸,冰凉的身躯覆在她的身上,尖利的牙齿嵌入脖颈,大口吸吮蕴含风神祝福的血液。
疼痛自伤口蔓延,白鸟拼命伸长手指终于碰到药丸,将它攥在手心。
好不容易将他推开,趁此空隙翻身,试图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血还在流。魈扭头不肯吞吃药丸,即使白鸟用手掌整个捂住他的嘴,嘴唇闭合严密。
失血导致白鸟意识模糊。再这样下去两败俱伤,必须找到一击必中的方法。
她用力咬破舌尖,魈盯着渗出的血珠,低头舔舐。
即使是浑身冰冷的魈,唇舌也是温热的。
泥土的味道,药丸的味道,血的味道。这个不能称作吻的亲密接触的味道是如此复杂。
渐渐的,他不再索取鲜血,而是渴求温存。
连理镇心散终于发挥效用,祛除灼心的业障。
然而眼前的场景与蒙蔽心智的业障有何区别?
白鸟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如纸,脖间的鲜血浸润土壤,手脚冰凉,一副濒死的模样。
魈被狠狠地摔打在峭壁之上,五脏六腑受到重创,暂时无法动弹。他颤抖着手拭去唇间的鲜血,望着岩抱着白鸟往回走的身影。所谓的离开,是离开他啊。
“你为什么要去救他呢?”岩自言自语。
“那种东西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啊。他可是干过很多坏事的。你看,他又对你做了坏事。”
“喊我一声事情就解决了。”
“啊啊,我知道了,你一直把我当作小孩看待对不对?我已经长大了哦。”
“真讨厌。尾巴,鳞片,角……想变得和你一样……”
“不要让我难过啊。”岩将她放在床上,躺在她身边,像是怀抱宝藏的巨龙。
六点,白鸟忍着脑袋的疼痛照镜子,脖子处的咬痕过于明显,只能用绷带遮蔽。
“我去上班了。”白鸟对屋内喊道。
“哦。”
如此半周过去,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上班,磨练手艺,下班,吃饭睡觉,和岩聊天。
她抱着尝试的心态问过老板,魔兽蜕变失败怎么办。结果老板真的回答她了。
蜕变失败会积蓄负面情绪,容易走极端,最后有可能丧失理智。多多开导纾解会有一定帮助。于是聊天加入每日日程。
“你要做好被他杀死的准备哦。”老板最后说。
不会的。岩不会伤害我的。
真的吗?内心的小小声音质疑。
那天岩藏在水底不肯出来,她划舟到河中央,伸手时发现水异常的灼热,已经达到烧开的地步。再往前,空荡荡的丘丘人领地……拔鳞片……
岩的偏执她早就体会到了,只是不以为意。
总会长大的,她这么想着。
“今天做了什么?”白鸟笑眯眯地问。
他用指甲在墙面划出白痕,“揍了基末尔。那个家伙竟然只掉两个玄岩之塔。”
每天都被欺负的无相之岩真是可怜。由此生气降低掉率也是正常的吧。
“听说璃月港昨夜发生大事。”白鸟擦拭银剑,“漩涡之魔神出世,为了镇压它,七星之天权凝光舍弃群玉阁。哇,我想变成凝光那样的人。”
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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