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空一本正经地回答,派蒙着急地说:“这一点都不好笑!”
“白鸟说的时候我想到荧。”空打开地图,查找距离他们最近的传送锚点——只有他能使用的道具,“五百年会改变一个人。万一她做了不好的事情我会怎么办?即使荧身处深渊,我也会把她拉上来。白鸟应该是与我一样的想法吧。”
传送锚点蓝光闪烁,两人虚影实化的瞬间,空即刻抵挡住飞到战场外缘的碎石。
“呜哇!”派蒙躲到空的身后。
这里的地面显然比别的地方凹下去一截,战场昏暗,不时飞出杀人暗器般的石子。
派蒙惊呼:“天动万象!”
天动万象是钟离的独有技能。
“不对。”空否认,“真正的天动万象会发光。那个东西漆黑无光。”
“快点阻止他们。望舒客栈都要受到波及了!”
空提剑上前,却被一只手按下。钟离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边,目光少见的幽深莫测。
“那是他们的战争。”
“白鸟拜托我……”
“快结束了。”钟离说,“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
“会死人的!现在哪有时间听故事!”派蒙气鼓鼓地说。
“这个故事关于岩王帝君。他是骁勇善战的神,降伏无数妖魔鬼怪,守护璃月和平。然而,没有人能够抵御磨损。即使是岩石,也有水滴石穿之说。帝君被邪祟日积月累的诅咒,终于露出一丝破绽。狡猾奸诈的邪祟选择感染这个历程悠久却十分有效的方法。帝君起初不以为意,将病毒禁锢在身体的某一块地方。久而久之竟产生了感情,以至于不得不消灭病毒的时候,帝君赐予了它身体并放生。希冀它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然后呢?”其实她更想问怎么会对病毒有感情啊!那个神也太寂寞了吧!
“失败了。”钟离干脆地回答。
“那是当然了,它可是邪秽啊!”
“原因不是这个。而是帝君想要它成为另一个不同的自己。如果它不是神,不需要背负人民的愿望,没有漫长清晰的记忆,而且有相伴至死的人,它会幸福吗?”
“哎?帝君不幸福吗?”
派蒙的疑问没有得到回应。
空开口:“白鸟死了,他也会死。”
“是的。”
“那他死了……白鸟也会死?”派蒙捂住嘴巴。
“嗯。”
“快点让魈停下来啊!”派蒙急得上蹿下跳。
“魈不是它的对手。”
“啊?”派蒙的认知里,魈的实力可是数一数二的。
钟离的话应验了。硝烟渐散,魈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空飞奔而去,派蒙看看钟离又看看魈,跺跺脚追了过去。一个小瓷瓶飞到他们面前,钟离说:“喂他吃下。”空用力掰开魈的嘴巴,派蒙倒进去几粒。
“你来了。”岩说,指尖滴落血液。
钟离背手而立,“你该回来了。”
“我不甘心。”岩喃喃道。
一触即发。一闪即终。
岩化作石像,寸寸碎裂,崩落一地。钟离不躲不闪,任由碎片扑打。他的神态是如此悲悯,大地还原,青草复苏,树木再生,石头开花,清风捎来北方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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