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船费多少呢?”
“28万摩拉。哎哎,别丧气啊。你刚才说你是厨师,如果充当船上的厨师,可以免除部分费用。免除多少?你这么问我……8万摩拉?给你抹去零头。”
白鸟回到璃月港,马不停蹄地摆摊。
节日氛围渐渐浓厚,街上的行人比往日更多,出手也更阔绰。白鸟忙得不可开交,偶尔抬头看到空在人群中穿梭。大家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认真生活。所谓烟火气息,莫不如是。
“一份松茸酿肉卷。”
“好的。”白鸟头也不抬地回答。
松茸酿肉卷的主材料是松茸和兽肉,是那种食材简单,做法简单但是不容易出彩的菜品。难点在于火候,要将松茸和兽肉煎得恰到好处,尤其是松茸,变化细微,不易观察煎制程度。
在油纸盒底面铺上一层水淋淋的生菜,依次放入四个裹着松茸片的肉卷,浇上秘制酱汁,撒点芝麻和葱花,松茸酿肉卷完成。
客人接过松茸酿肉卷,但是没付钱。白鸟抬头,只见端着油纸盒的钟离站在摊铺前。
“达达利亚是吧。”
钟离颔首。
白鸟在想,要不多报点金额,比如……20万摩拉?
十点,正要收摊,又来了一位客人,“山珍凉卤面。”
“晚上好,行秋。”白鸟打招呼,“山珍凉卤面是什么?”
行秋行云流水地说了制作方法。白鸟仔细琢磨,山珍凉卤面和热卤面的区别在于配菜。
“明天可以吗?”她兴致勃勃地说,“我少些材料。”
“可以到是可以。但是重云等不及了。”行秋幽幽叹气。
突然听到重云的名字,白鸟怔住,“他怎么了?”
“重云近日阳气大盛,连热菜都不能入口。常常发呆,动不动流鼻血。让他去不卜庐瞧瞧他也不肯。再这样下去恐怕……危险呐。”行秋皱眉摇头,“你们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鸟面红耳赤地咳嗽,“我先收摊。”
糟糕,太糟糕。她快害死一位懵懂无知的纯洁少年了。
两人边走边说。行秋听完白鸟充满大量象征手法,隐晦委婉的告白,老神在在地点头。
聪慧的他根据白鸟的说法推断出当日发生的事情,远比他猜想的劲爆。纵然是见多识广的行秋,也没有和女人亲密而深入接触的体验,青春期丰富的想象力带他飞进未知的领域。
“原、原来如此。”行秋盯着灯笼,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内心波涛汹涌。
幸好他自幼参与家族业务,早已磨练出面不改色的能力。
她的语气非常内疚懊悔,最后说出“明天自首”的话。
行秋体会出言语之中的恳切,不由怀疑自己做过头。重云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他好奇心发作,过来诈白鸟,哪晓得她真的说出来了。
“没有必要。堵不如疏,我认为你和重云详谈更有用。”
“会吗?”白鸟怀疑道。
“你只比他大两岁。”行秋说,“基本上可以无视的年龄差。”
“但是……”
行秋截住她的话语,“我喊你姐姐,你会觉得奇怪吗?”
“呃,会。”
“便是这个道理。明天见。”行秋拐进另一条巷子。
那个巷子通往飞云商会吗?白鸟闪过疑问。
回到家中,行秋浸在浴桶里。清澈的水面映出他的模样,慢慢的,浮现棕发。她抬头,嫣然一笑,水珠滚下细腻的肌肤,后又低头,温水没过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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