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揉揉僵硬的面部肌肤,“稍等片刻。”
她连忙浏览了一遍附件,全是关于私生活和隐私的问题,某些问题尺度还挺大。白鸟完全问不出口,干脆把笔记本电脑推过去,“你看下有什么可以回答的直接填上去吧。感到为难的话,不回答也没关系。这些问题确实有些过分。”
行秋一目十行地看完,“只有第四个问题可以回答。”
第四个问题,初吻是怎么发生的。白鸟顿觉不好。
“那次是第一次。”
初吻而已,说得这么暧昧干嘛!
“啊,脸红了。”行秋像是发现新大陆。
白鸟双手在脸前交握,挡住他的视线,“咳咳,那种不算。真正的初吻是初恋对象的。”
“大人真会狡辩。”
白鸟放下双手,认真地说:“不是狡辩。虽然你比较调皮,但对这种事情要慎重。”
“这也是第一次。”蜜色的眼眸滑过微光,“第一次有人说我调皮。”
“一不小心摆出了大人的架子。可你至今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就是朋友有了新朋友所以不开心,然后暗地里捣乱。其实那天晚上我有点生气,因为你闹得太过了。”
被戳中部分小心思的行秋反击道:“也有可能我是真的喜欢你?”
“不可能,不可能。”白鸟摆摆手。
“为什么不行呢?你的前男友可以找年下的,你也可以。”
白鸟合上笔记本电脑,“那就成了老套的屠龙者终成恶龙了。”
即使心动,也不能行动。要在界限的这边稳稳地立住。
“你能接受多少岁的?”
“起码大学毕业。”
行秋举起杯子,“那么四年后见。”
干杯。
橙汁在玻璃杯中晃动,恍惚间看见了未来的影像。白鸟收回妄想,微笑道:“四年后见。”
他双手撑桌,探过身体,浮光掠影般吻过她的嘴唇。
青涩到不可思议。简直和做什么都很容易学会的人设相悖。
“第二次,约定。”低哑的声音亦如蜻蜓点水从耳边滑过。
直到登上飞机,行秋还在懊悔莫名其妙被白鸟感染,结果定下那种傻里傻气的约定。
那个女人真的很坏,竟然理所当然地拴住他。侠之要义其一,不可违约。
真的太坏了……行秋望向高空中浮动的云絮。
看着行秋仓惶离开的身影,白鸟差点笑出来,但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几乎是前后脚,重云出现,默不作声地推开落地窗推拉门进来,显然是看到最后一幕。
她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干巴巴地说出大家都会说的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幸好重云没有按照传统流程大吼“不是我想的那样又是怎样!”。
“呃,行秋有事先回璃月了。”
重云终于开口,“必须要大学毕业吗?”
啊?原来重点是这个吗?白鸟情绪复杂地点头。
接下来的一天半时间里,白鸟放弃思考青少年的心理状况。烦恼全丢给四年后的自己吧。那时候说不定他们都忘了,而她有可能有新对象,速度快的话结婚也不是没有可能。
缆车嘎吱嘎吱地挪动,白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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