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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鱼有点舍不得,说道:“上次林伯让人把库房里的御赐布料都拿出来做了衣裳,也做了几身给师兄的,要不师兄你留下试试合不合身。不合适可以叫人改改!”

柳栖桐心中熨帖,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拿来做我的衣裳作甚?我自己有俸禄,哪里会缺衣裳?你留着自己穿。”

江从鱼道:“我如今在国子监念书,一个月也就那么几天能穿自己衣裳。与其摆在库房里放坏了,倒不如拿出来都用掉。”

柳栖桐听得啼笑皆非,只觉这小子肯定是个藏不住财的,得了什么好东西就觉得不赶紧用掉是在浪费。

他好言拒绝道:“今儿家中有客人,真的得回去,下次我过来一定多待会。”

江从鱼闻言马上关心起来:“什么客人?”

虽然柳栖桐已经和他家大伯撕破脸,但江从鱼还是担心他脸皮薄,别人说几句好话他又心软。

他这个师弟真是当得贼拉操心!

柳栖桐见江从鱼一脸紧张,也知晓自己在处理家事的时候实在太过糊涂。

他笑道:“是我母亲的远亲,从前受人牵连流放到南荒之地,恰逢陛下年初赦免了许多人,他们便与其他人相互扶持着走了回来。”

“我母亲过去举目无亲,时常郁郁寡欢,如今总算开怀多了,我平时没空也就罢了,今儿休沐了总得好好作陪。”

光是凭着这门亲戚能叫他母亲高兴,柳栖桐便愿意帮扶一二。

江从鱼听后就不拦着了,还殷勤地送柳栖桐出院门,说是不用操心他,他一切都好!

柳栖桐跟人打听过江从鱼在国子监的表现,对自家师弟当然是再放心不过的。

就他这跟谁都能交上朋友的性格,到哪儿能过得不好?

只不过在转身走出一段路后,柳栖桐又觉得有些不对。

他顿步往回看了一眼,只见江从鱼已经开开心心与楼远钧两人继续散步消食。

韩恕没走就算了,陛下为什么没走?

韩恕是江从鱼自己邀来做客的,说是刚考完月试要一起探讨学业上的问题。

那陛下留下做什么?

要知道夜里京师是要宵禁的,敲了暮鼓以后便不许人在御街上随意走动,宫门也会按时落锁,连皇帝都不能说开就开。

陛下这是要夜宿江家。

柳栖桐一颗心突突直跳,只觉在自己忙得连轴转的这一个多月里,江从鱼似乎与楼远钧越走越近了。

关键是,江从鱼不知道楼远钧的身份!

柳栖桐忧心忡忡地在原处踱了几步,赶巧见到了迎面走来的林伯。

他拉着林伯到僻静处说起自己的担忧。

林伯出身江湖,当初接受招安后当的也是武将,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法?

他只觉得楼远钧经常来江家是看重江从鱼,要在朝中当官的话有什么比入了皇帝的眼还重要的?

当年江从鱼他爹为了取得先皇的信任,也是做了许多曲意逢迎之事,撇开清名与那些人人唾弃的奸佞结交。

俨然成了天字第一号佞臣。

连得到那种昏庸暴君的支持都能成事,换成新皇这样的明君岂不是能成就一段佳话?

所以林伯对于江从鱼与楼远钧的亲近乐见其成。

虽说楼远钧现在只用师兄身份与江从鱼相处,但时日久了应当也能几分真情谊来。

只要有那么一点情谊在,就不愁江从鱼以后在朝中走得不顺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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