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难道真是他想的那个方面,纪渊身有障碍,这才反复推拒成亲。
纪渊靠在谢霖怀里,眼泪断线珍珠一样接连不断,谢霖偷摸向下瞟了一眼,可衣袍很厚,他也看不真切。
可纪渊如此伤心,想必今晚被极大地伤了自尊,这才哭着跑出来借酒浇愁,谢霖只觉心疼和担忧,轻轻抚顺纪渊后脑的黑发,温言安慰道:“今晚受委屈了,我们慢慢来好吗?”
说话间,谢霖已在脑海里将解决措施盘算了一圈——要先去和段氏退婚,再和纪渊好好聊聊,劝人放下心结,去找个太医来治,他暗自叹了口气,全怪自己之前没有关心这一方面,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
他这边认真想着,那边纪渊鼻子埋在颈窝,偷偷的吸气,谢霖身上带着某种很干净的草木香气,像是草药,却没有药那么苦,反而十分清洌。
纪渊本来只是委屈难过,如今让谢霖抱在怀里,顺藤摸瓜就赖在人身上不走了,他偷着吸气,谢霖全当男人哽咽,心中愧疚愈甚,轻拍脊背来安抚他。
两人抱了一会,纪渊情绪平稳下来,可另一种感觉又灼烧开来,紧贴的部分有些,他悄悄朝谢霖那边靠了靠,焦躁的感觉才能稍微缓解。
谢霖感觉怀中人稍微冷静,想引导他将今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可问了两句,纪渊也只是说“不行”、“不会”,谢霖十分耐心,可反复两次,却感觉某处异样的滚烫。
他伸手下摸,隔着布料摸到什么很硬的东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握着捏了捏,听到纪渊在耳边的闷哼后,终于反应过来,猛然后撤,把男人从怀里推了出去。不行?什么不行?
这不是挺好的吗?
纪渊陡然被推开,又委屈上了,就要凑在谢霖身边,可男人不让他靠近,拦着他质问:“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不行?”
“我不会,不行……”纪渊不甚清醒,酒精将一切感觉放大,先是难过谢霖居然同意帮自己选妃,再难过自己被人推开,被抛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又呜呜难过起来,非要靠近抱着谢霖。
纪渊很明显不清醒,手劲很大,稍微两下便把谢霖的防御攻破,又贴上来,在耳边不停诉苦。
“难受,我好难受。”
今晚他同房,纪含有意备了些火大的菜,线下他酒意上头,又浑身燥热,察觉谢霖身上凉快,就要抱着人蹭。
谢霖这下可是头大了,场面有些不可控制,纪渊一边哭诉自己不会,一边又胀着说自己难受,他身体无恙确实令人庆幸,可教习此事该是那些丫头的活,怎么摊到自己身上了。
纪渊那边还在昏头昏脑地乱叫,什么养之,什么好哥哥,他不觉害臊,谢霖早红透了脸。
他也是喝了一夜酒的,礼义廉耻,兄友弟恭,都被模糊,心里的某种呐喊却更清晰,他顺从纪渊向下,情况越发不可收拾。
一次终了,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谢霖举着粘乎的手就想逃,却又被人翻身压住。
“好哥哥,我难受,教我……”
纪渊成亲一事因他本人的百般抗拒,最终还是失败告终,纪含对此虽有遗憾,却也如释重负。
他唯一愤懑的,便是那天夜里两人都跑出去,纪渊整宿没回来,谢霖虽然在后半夜出现,却像是失了神志一样,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纪含郁闷地想:自己是没办法在离京之前见到纪渊的王妃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七夕快乐!
某些部分无法展出,后面会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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