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人整个儿捞进怀里,严丝合缝地贴紧他的胸膛,双臂如拧紧的铁条克制而强硬地收紧。
体温如同深冬温暖的被窝,带着爱人的温度。
沈栖紧紧闭着眼睛发抖,压抑着喉间满足的喘息,搁在他腰后的手要握不握,连指尖都在发抖。
这种被强行抱住的感觉带来无比的满足,虽然他生理上害怕梁喑,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接受他的拥抱,脊背被抚平,清瘦脊骨一节节儿理顺,柳条儿似的身子被人用揉进体内的方式拥抱。
沈栖仰着头,听见了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
很快,很乱。
沈栖思绪被心跳震得很乱,燥热顺着骨节一寸寸爬满,艰难地动了动脖子却更清晰地感觉到梁喑滚烫的呼吸。
贴着耳廓,再近一点就可以亲到、可以含住他的耳珠,舌尖可以探进耳里,可以侵犯到最私密的地方。
沈栖如被淋湿的小兽,被庞大很多倍的野兽叼回窝里,瑟瑟发抖地被放在干燥但滚烫的大尾巴上。
因为要缓解痛苦,只能压下恐惧,哀求对方帮他舔走湿漉漉的凉气。
他主动摊开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一下一下眼睁睁看着对方□□。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了的利刃压在沈栖的脖子上,他本能地绷紧肌肉,轻喘了两口气微微发颤,几乎要站不住。
梁喑掐着他的腰,低哑嗓音带着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揉进他的耳膜。
沈栖头晕地喘着气,几乎要把脑袋窝进梁喑肩膀上。
“需要我帮你什么忙?”一道低沉微凉的嗓音,兜头给了他一盆冷水。
沈栖蓦地回过神,一下子反应过来了,羞耻地湿了眼睛。
“我想让皮影戏走回人前,想让它可以赚钱,可以让传承它的人不用为了钱发愁。”沈栖尽量放平嗓音,轻声问他:“有办法吗?”
梁喑下巴搁在沈栖头上,轻叹了口气。
“您也不行吗?”沈栖一下子失落,如果连梁喑都没有办法……
“行。”梁喑说:“办法多得是,何况只要你开口,即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得想办法给你摘下来,跟我讲讲你们遇到什么问题了。”
沈栖被他抱着,说话间胸膛与他一蹭一蹭,带来无比的羞耻感。
“我……嗯……我有个师侄……”沈栖放轻了呼吸,让自己的脑子稍微清明一些,“最近打算要结婚,打算离开工作室,走的时候和师父吵了一架,虽然骂得很难听,可……也都是实话,这个时代也许真的没人要看皮影戏了。”
沈栖一句一句把所有能想到的困境都讲了一遍,末了轻声问他:“梁先生,是不是很难?”
“要听实话么?”梁喑微微松开拢住他的右手,轻轻捏着他的后颈,让那双眼看着自己,“很难。”
沈栖一下子丧气,闷闷把头搁在他肩上。
梁喑揉揉他的脖颈嫩肉,低声说:“平心而论,如果你让我直接给你打钱,是最简单的办法。投一两个亿给你,跟想办法把已经相对没落的非遗技艺带回大众视野,那还是投钱更容易。”
沈栖后颈被他揉得发痒,瑟缩了下说:“我不要您的钱。”
“只要我想办法啊,也可以。”梁喑揽着他的腰,说:“想要活,根本意义就是人,有人关注才有活路。”
“非遗之所以没落是因为关注度低、传播力低,投入成本高而产出效率低,双方的投入收益不成正比,产出方的付出得不到回馈,而被传播方因为价格、宣传等原因,无法成功接收到正确信息,自然无法达成经济链。”
沈栖一句句认真听着,这才明白为什么梁喑能这么年轻就坐上梁氏掌权人的位置。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