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想起被他握着脚踝拽回去的样子,不自觉在被子里动了动脚,咬着吸管含糊说:“什么别的啊。”
“你知道什么叫……”梁喑欺近了,靠在他耳边补了两个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睛一点点瞪大了,红痕从脖子开始到耳朵一寸寸爬满。
梁喑勾着点笑,指尖在他唇上点了点,“嗯?”
“不知道,没听说过。”沈栖别过眼,根本不敢想象那种场景。
“不许喝了。”梁喑拿过奶茶放在一边,“现在不生气了?怎么跟同学说的?”
“没、没什么说啊,我同学又不八卦,他们根本不好奇。”
沈栖瞄着梁喑审视的眼神,不知道他信了没有,瞥到他手指上的婚戒,脑子一热说:“最多被他们误会我是你包养的情人,让他们都认为梁氏的总裁婚内出轨养男大学生,放着公司不管还背着太太在医院陪别人。”
“……喜欢玩这种?”梁喑眉梢一挑,沉吟了一会,“行,依你。”
依什么?
沈栖茫然片刻,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谁、谁要玩这个。”
梁喑俯下身捏着他的下巴抬向自己,在距离他唇半寸的距离停了。
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撩过来,沈栖心跳不自觉加快,连嗓子眼都有点发干,视线从他眼睛慢慢挪到唇上,又触电似的挪开。
“我包养人不会像疼太太一样循序渐进,被人养着的小情人也没资格娇纵,男大学生,你打算怎么伺候你的金主?”梁喑拇指压在他唇上,在他吃痛张开的时候指尖探入半节,“嗯?”
——叩叩。
“进。”
梁喑站起身,把他的奶茶放在桌上。
红蕊探头进来,微笑着打了招呼。
沈栖脸还红着,有点不太自在地招呼她坐。
红蕊把文件放在桌上,看他状态还可以终于松了口气。
那天梁喑的震怒没吓着她,得知沈栖心脏骤停才是真吓掉了半条命。
她辞呈都已经打印好了放在梁喑的办公桌上,结果当天晚上梁喑却给了她四个字:下不为例。
“红蕊姐姐,吃泡芙吗?梁先生去买的。”
沈栖指指桌上的纸盒,朝她招招手,等人靠近了才说:“对不起啊,是我不够小心才害得你被梁先生骂了,你不要生他的气。”
“哎不、不会。”红蕊心里一酸,连忙站起身故作爽朗地笑笑:“咱们做员工的,挨骂那不挺正常的么,当牛做马,习惯了。”
梁喑瞥她一眼,冷嘲一声:“当牛做马,看着你那颗绿钻再说话。”
红蕊:“……对不起梁总。”
沈栖想起高中时林延三天两头往外借的会员,想也没想脱口道:“什么绿钻?□□音乐会员吗?”
红蕊“噗嗤”一笑,指指自己大衣领口上的一枚胸针,漂亮的夏雪片莲上点缀一颗流光溢彩的绿色钻石。
梁喑对下属是真的好,尤其是红蕊。
他一向懒得社交,一般的慈善拍卖或晚宴大多有主家的女眷们去,如果真有需要他本人去的场合也都是红蕊代替。
有一次拍的便是这个绿色钻石,红蕊忙起来也没顾上送回老宅去,来问梁喑是送回老宅还是送回家的时候他只抬头瞥了眼,“你喜欢?”
红蕊愣愣点头,心说有人不喜欢钻石的?
梁喑随手把文件交给她,说了句:“喜欢就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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