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把依依不舍地把尾钩扯下来,才让它来到了雌虫的脖颈处。
脖颈处的肌肤白皙脆弱,此时遍布着淤青,看起来好不可怜。
在这一处,尾钩最方便“趁虚而入”,轻松刺破雌虫皮肤,见效也更快。
细细的尖端扎入雌虫脖颈,因毒液注入的速度过快,雌虫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了那么多,相接处几滴紫色的毒液渗了出来,与雌虫冒出的血珠相融合,顺着雌虫雪白的脖颈缓缓流下。
倒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泽兰的意识本在一片混沌之中,痛苦吞噬着他理智,但随着脖子处传来冰凉的触感,他的意识逐渐回拢。
有什么东西在他胳膊上,凉丝丝滑溜溜的,有点痒,还有点奇怪。
然后便是脖颈的一阵刺痛。
是什么,扎进了他的身体。
毒液进入的速度,势不可挡,泽兰只感到一阵眩晕。
太满了……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泽兰挣扎着想推开脖子上的东西,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使不上劲儿,也挣不开。
只能如待宰羔羊一般,静等那不知名的药剂完全注入。
可随着药剂起效,不是吐真剂,不是发情剂,也不是什么折磨虫的药水,一股暖流从脖颈逐渐扩散到头脑四肢,就像是一阵雨水,洗刷了身体紧绷与高热的不适。
到底是什么。泽兰猜不透。
泽兰至今还从未和雄虫约会过,就算理论知识再怎么过关,也没体验过被雄虫尾钩注入毒素,所以也完全分辨不出这奇异的感觉。
随着毒液完全起效,泽兰浑身的痉挛停止了,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开来,浑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你……”
待泽兰缓过神,一睁眼便发现自己正躺在某虫怀里,眼前就是管教虫放大的脸。
卡洛斯也万万没想到毒素见效这么快,他的尾钩分明才刚和雌虫分离,此时还跟个猫尾巴一样,傻乎乎地在外面晃动着,根本没来得及收回。
好家伙,这雌虫醒得未免也太快了,简直是突袭的程度!
情急之下,卡洛斯直接用手掌捂住了雌虫的眼。
泽兰:?
眼前的黑暗突如其来,泽兰话到嘴边,也只能咽了下去。
这个行事古怪的管教虫想干什么?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看的吗?
泽兰想质问管教虫,但现在所处的姿势,对他极为不利。
他仍躺在管教虫怀里。
对于一名军雌来说,时刻保护好自身要害,是军校第一课。
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管教虫突然良心发现了,想给他一个拥抱。
在这种姿势下,他被困得死死的,管教虫随时都可以扼断他的脖颈,戳瞎他的双眼,亦或是用什么器具捣烂生殖腔。
“放开我!”
泽兰抓住卡洛斯的手腕,正欲将虫掀开。
“等等,别动。”
卡洛斯单手按住雌虫,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要不是雌虫现在还虚弱,他估计在第一秒就被掀翻。
都说等一下了,这雌虫是听不进虫话吗?
“再动,你的眼睛保不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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