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心湖上水面被天鹅的翅膀掠过一丝涟漪,脚上的蹼踩在水上像飘过去的一样,比云朵的重量还要轻盈。
苏填因这几天特别喜欢晒太阳,觉得把人晒得暖烘烘的特别舒适,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容易令人羞耻的理由,他总觉得,被太阳晒过,就好像被程恩骄拥抱过一样。
柳树细长的身影被湖面折射的波光粼粼,看起来在动,像是随湖面做舞一样。
苏填因不再犹豫,拿出手机,找到最开始的骚扰电话的起点,他要让这过去的一切都结束,无论是平淡还是有波折,他希望当自己开始面对的时候,后面可以理智地对程恩骄解释过去。
他会说,没关系,我们都向前看。
司域持续不断的换着号码给他打电话,无非就是要继续恶心他,他之前一直不接,拒绝见面,恰恰还让司域内心里的邪恶得到了充分满足。
电话拨过去。
“填因?”司域声音里有明显的惊讶,转而含着很浓的笑,“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看到你的主动了。”
苏填因皱了皱眉,“别说得那么奇怪,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时间嘛。”那边玻璃杯底部旋转的波流震得很慢,磕到桌角被手一弹复又归位,司域说,“见你,我随时都有时间。”
苏填因不想再说别的。
他感觉司域这个人就是整个人都好像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从前他就是如此混不吝,人已经成年成熟,性格仍然没有什么变化,每一样都让他百般不解,也让他轻易地回溯到从前的不愉快。
“清明假期后吧,”苏填因说,“请你吃个饭,我们好好聊聊,我不想我的男朋友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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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酒店的年限确实比较长了,作为本土产业,能一直开下去,并且规模不断扩大,经济业务持续稳定,在国内的服务业中也能算得上佼佼者了。
林映坐在副驾驶上给程恩骄科普凌渡的发家史,前方是红灯,程恩骄停下来,周身弥漫着很难形容的情绪。
林映从后视镜扫视自己的员工,声音停了停:“怎么感觉你不太想去。”
“哪有。”绿灯,程恩骄挂挡,“工作而已。”
“只是跑一趟。”林映想了想,安抚程恩骄,“其实我也不太想干了,快放假了,谁想一直忙,今天再去一次,不行了就付违约金吧。司图这个人还是有点本事的,不过他儿子显然比他老子逊色很多。”
约的谈话地点是凌渡总部开设运营的酒吧,林映略微吐槽,“真的是公子哥,谁谈正经事儿在酒吧。”
不过等到了酒吧,林映就大致明白了。
下午酒吧没什么人,这块还是个清吧,晚间什么样不清楚,不过下午就看起来平平无奇。
除了几个服务生、调酒师,还有台上打架子鼓试音唱歌的姑娘,也没有别的旁人。
服务生把他们带到卡座,问起要喝点什么,林映客气说随便,含酒精少一点就行。
程恩骄则是一杯柠檬水。
“两位还真的只是来谈事的,谈事也要喝酒啊。”司域走过来,身边跟着一个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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