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风低着头看他:“生那么大气?”
“少说风凉话。”
“我没说风凉话,谁头上被浇了屎尿都不高兴。不过,没必要把火撒到你姐身上。”
“关你屁事?用得着你来充和事佬?你哪位?要你来教我做事?”
郁风本是好心,却被他怼了几句,心头也是火起,他把毛巾扔到他怀里,“我惹你了吗?冲我发什么火??”
许远不回答他,抓着头发拉到鼻尖闻,觉得还是有一股淡淡的恶臭,味道像农村的化粪池。
他觉得浑身难受,跟吞了苍蝇似的,他站起来转了一圈,找到一瓶六神花露水,拿起来朝头上洒。洒完又闻了一下,骂了一句娘,接着又冲进了厕所。
郁风生他的气,又觉得他有点可怜,跟进厕所,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许远打开水龙头,水顿时溅了郁风一腿,他冷冷地说:“滚出去,关你屁事。”
郁风一下火了,“你让我滚我就滚?我他妈偏要在这里!”
他推了许远一把,把他推到靠墙,再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拉,拉到水龙头底下。
这房子里当然没有热水器,她们也没打算安,凉飕飕的自来水顺着脸颊流,许远不小心吸进了鼻子里,呛得脑子嗡嗡响。
鼻腔进水让许远难受死了,他挣扎着想甩掉郁风的钳制,但被他按得死死的。
“松手!!!”
郁风不松,非要和许远论个道理:“你再说,关不关我的事?”
许远大怒,闭着眼伸手往前猛地一抓,没探明抓的是哪里,便五指齐齐用力。
抓到了脆弱处,郁风痛呼一声,终于松开许远的头。许远解脱后便迅速抬头,可他的头正好在水龙头下面,这猛的一抬,后脑勺重重顶在了龙头嘴上,他登时感到脑花乱晃,跪在了地上。
郁风听到了他头骨和金属的撞击声,知道这一下撞得不轻,顿时变了脸色。
“许远,许远,你怎么样?把手拿开,我看看!”
“许远,对不起,对不起,你快让我看看!”
许远还是垂着头不发一语,但是捂着脑袋的手缓缓滑了下去,像脱力似的。接着,郁风看见他浓密的头发里沁出一点点鲜红。
“许远!许远!”郁风肝胆俱裂地喊他,他依旧没有吭声,郁风便双手把他抄进怀里,刚站起来,许远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精神奕奕地瞪着他问:“老子没穿衣服,你想把我抱到哪里去?”
郁风:“……”
他妈的原来是装死。晚了。
“抱大街上去,游街示众。”
“哦,真要这样,我就拉你下水。”
“怎么拉?”
“我说你是变态,脱了我的衣服,想墙报我。”
“墙报你,我瞎吗?”无聊的嘴仗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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