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颇迷蒙。
卡片背面还有一行字:只接男宾,女宾勿扰。
两人沉默一瞬,许远觉得烫手似的把卡片甩掉。
洗完澡躺床上,房间里不透气,又没有空调,两人翻来覆去睡不着。许远想起小卡片,又想起赵可人说过的那个考进四大却查出艾滋病的男大学生的故事,就讲给郁风听。
他没有赵可人讲得那么绘声绘色,干巴巴地讲完,郁风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许远好奇问郁风,为什么赵可人说两个男的很容易得性病?郁风说,固定伴侣,戴好安全套就没事儿。
许远翻身,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果然在放电视遥控器的盒子里摸到一个方形小包装。
他还是很好奇,默默地摸着锯齿状边缘琢磨这东西戴上到底什么感觉,因为年轻男人没戴过这玩意儿的,总觉得它充满神秘感。
呼1吸声在静谧中此起彼伏。
郁风忽然开口:“要不要试试?”
“嗯?试什么?”
郁风本来想的只是戴上感受一下,被许远一问,想试的就更多了。
他们吻在一起,衣服除去,郁风拆开包装,跪在一边,埋着头双手郑重其事地操作。
许远躺着,左胳膊搭在眼睛上,抿着嘴唇紧张地感受。
小雨衣穿上,郁风问他:“怎么样?”
许远说:“挺紧的,不太舒服。”
郁风轻声笑:“不舒服吗?你一直抖,我还以为你舒服呢。”
“我抖……是因为你的手。”
他自己坐起来,一把把小雨衣掀起来,“不信你试试。”
郁风眨着眼接过来,自己戴上试了试,是不太舒服。但他更加膨胀了,嗓子条绷得紧紧的,艰难地询问许远他能不能试试放进去……一点儿。
许远觉得他脑子有病:“不能。”
他霸道地把郁风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身上,示意他快弄。
郁风无话可说。许远的苞0皮很长,从十五岁起他就知道,那种独特的手感与自己是不同的。像拉手风琴,一下堆叠到一起一下又长长得舒展开,奏出一种不能用耳朵听见的音乐。
等许远结束,郁风扯着它多余的皮肤用指尖轻轻剐蹭,“暑假有空,我陪你去医院割了吧。”
许远迷迷糊糊地问:“做手术疼不疼?”
“不疼,我陪着你。”
这一晚很过瘾,把十八岁的身体里憋着无处释放的欲望释放了个痛快。
他们快天亮才睡着,睡到招待所员工上来敲门问他们要不要续房。郁风弹起来,把地上的安全套用纸巾裹着丢进垃圾桶,穿上裤子开了条门缝说:稍等一下,我们商量下。
许远在床上说:“还商量什么,退啊。”
郁风说:“我想在这边住几天。”
许远:“回家去吧。你暑假不是有很多安排?回重庆、学车、办补习班。”
郁风:“你呢?”
许远着急解决赵可人高利贷的事,所以急着赶郁风走,他说打算休息几天再找事做。
郁风说:“那我陪你几天。”
许远不擅长编理由骗人,只是冷下脸很生硬地赶他走。
两人下楼吃了一碗面条,然后许远说送郁风去汽车站。
上车前,郁风说:“我先回家一趟,然后回宁旧市和姚瑶安排办补习班的事,安排好了我就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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