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禹谦瞥了一眼稚言身后躺在地上喊疼的匪徒,“没想到稚小姐身手这么好。”
“顾律师也不赖。”
过了十分钟,警局的人赶了过来,把三名匪徒都带走了。
而顾禹谦和稚言作为受害人,也一块去了一趟警局录口供。
南城警局是稚言熟悉的地方,她的父亲曾经就是南城市刑侦队副支队长,小的时候因为父亲的工作,他们一家三口就在南城买了房子定居,母亲要是有事不能照顾她,父亲就会把她带来警局,让她自己玩。
这里面一些老刑警,都还认识她。
稚言录完口供后出了办公室,一个人火急火燎地赶来,在她面前停下,上下打量着她,“稚言,你没受伤吧?”
来人正是稚言的旧识,和她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岳东海,比他大三岁,目前是南城刑侦队二队的副队长。
他们两有十二年的时间都在做邻居,父亲都是刑警,他们曾一起上武术班,一起玩,岳东海就像是她亲哥哥一样。
稚言道:“我没事。”
岳东海也是刚听同事说起这件案子,所以立即赶了过来,“对了,你怎么跟顾禹谦在一起?”
“有个案子跟他沟通。”
“你以后离他远点,他这人专门□□心官司,惹的人不少,跟他在一起比美国总统还危险。”
“放心,我有分寸。”
稚言理解岳东海对顾禹谦的偏见,毕竟刑警最讨厌的就是打刑事案件的律师,在他们眼里,这些律师老奸巨猾,总是为犯人开脱。
每次他们辛辛苦苦找到的证据,被刑辩律师那三寸不烂之舌反驳回来,他们又不得不马不停滴地寻找新的更有利的证据。
“另外,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通知我,要不是老于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来了警局。”
稚言道:“我只是来录个口供,所以没告诉你。”
“口供录完了?”
稚言点头,“嗯。”
“那我送你回去。”
此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不必劳烦岳警官,我和稚小姐还有些事要谈,还是我来送她回去。”
岳东海回头,看到顾禹谦时,眼神都凶了几分,“我看你有什么话还是在警局就说清楚,最起码安全点。”
顾禹谦道:“虽然刚刚是经历了一场危险,但还不至于像岳警官说的,比美国总统还危险。”
稚言看他们斗嘴,无奈笑了笑,“东海哥,我确实跟顾律师还有些话要谈,你忙你的,我们先走了。”
岳东海刚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他瞪了顾禹谦一眼,鼻子呼出一口气,看向稚言时,眼神立马温柔了,“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
“我知道。”
出了警局,稚言和顾禹谦并肩往停车的地方走。
顾禹谦略带歉意道:“抱歉,让你有了一场不愉快的经历。”
“没关系,至少今天也是第一次有人请我来米其林餐厅吃饭。”
顾禹谦轻笑了笑,“下次还敢跟我一起吃饭吗?”
“那要看是什么因为什么事了。”稚言道:“毕竟,无功不受禄。”
上了车后,想到什么,稚言想到什么,“对了,关于陈欣妍的案子,你还有话想说?”
“嗯。”顾禹谦启动车子,他说:“你现在可以拿出录音笔。”
稚言从包里拿出了录音笔,然后打开。
顾禹谦一边开车一边说:“陈小姐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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