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芫感慨道:“男神嘛,远距离肖想就够了。”
想到什么,谢芫问:“话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稚言想了想,要说普通男人因为那么一件小事请她吃饭,还请她喝酒,或许可以认定为对她有意思,但对方是顾禹谦,并且她最近才处理了一桩他前女友的案子,如果这个时候觉得顾禹谦对自己有意思,那多少是有点自作多情的。
“说真的,在他面前千万别自作多情,否则只会让人看笑话,他就算对我很特殊,也不能证明我在他眼里很特别。而且,我觉得更有说服力的是我工作上的做事方式跟他比较合拍,他想挖我过去。”
“那你们昨天喝酒都说了什么?”
稚言言简意赅,“瞎聊。”
谢芫:“……”
谢芫不放弃地再问了一个问题,“我最后问一个问题,如果他想跟你签恋爱协议,你签不签?”
稚言微微一愣,莫名地,她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声音。
“你愿意和我签恋爱协议吗?”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
稚言揉了揉脑袋,出现幻觉了吗?
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这样一个声音?
“怎么了?稚言?”
稚言揉了太阳穴让自己清醒,“大概昨晚喝醉还有点后遗症。”
谢芫双手撑着下巴,“快说嘛,他要是想跟你签恋爱协议,你签不签?”
对于这个问题,稚言犹豫了片刻,跟顾禹谦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挺放松的,甚至昨天喝烈酒的时候,对他也非常放心,明明他们昨天才第四次见面。
但顾禹谦这个人对待感情,和她是不一样的。
她从小在父母的影响下,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偕老的爱情。
而顾禹谦的种种行为都在告诉靠近他的人,他只追求荷尔蒙带来的爱情,一旦两人之间互相吸引的荷尔蒙过了保质期,那就不必留恋了。
“其实我也不确定,但说真的,我很清楚,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
“哎哟,也没有让你和他结婚,就只是谈恋爱啊。”谢芫说:“你啊,就是只有钟明贤这一次恋爱经验,所以之前都被他拿捏地死死地。”
稚言问:“所以,你觉得要是他有这个意向跟我谈恋爱,我应该答应?”
“你的话我是不知道,总之他要是看上我,我会答应的。”谢芫眯起眼睛笑,看样子已经在幻想了。
稚言可不想跟着她一起做梦,“你慢慢吃,我洗澡去了。”
“去吧去吧。”
稚言洗了个澡出来,谢芫便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进了房,“稚言,有个事忘了跟你说,下周五律协搞光棍节舞会,你也会去的吧?”
律协的光棍节舞会,其实就是联谊舞会,只有单身的律师才能参加。
目的不言而喻。
稚言从来没去过,也没有兴趣,“不了,我不适合那种场合。”
“别嘛,好不容易你单身了呀,不想去看看那些年轻的小鲜肉吗?”
稚言依旧提不起兴趣,“我刚分手,你好歹让我缓一阵子。”
“我跟你说,分手后就不要想着要缓一缓在找,你应该立即投入一段新的恋情,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你再迟一点,钟明贤都跟那个富婆孩子都有了。”
“那也跟我没关系。”
“哎哟,你就当去玩一玩,放松心情,怎么样?”谢芫搂着稚言的手撒娇地摇着,“好嘛好嘛,就当陪我去嘛。”
稚言被她摇得受不了,忙缴械投降,连连点头,“行行行。”
谢芫弯起眼睛笑了笑,“就这么说定了,下周五你陪我去,然后我们明天去逛街,买衣服!”
“好。”
谢芫假装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么么哒。”
谢芫出去后,稚言掀开被子上床,靠坐在床头,从包里拿出了顾禹谦写的那张纸条,他说如果还记得昨晚说过的话,并还算数,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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