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那口供我也懒得做了。”
顾禹谦道:“汤总,两名民警说的对,我确实不能在场。”
汤嘉睿道:“那行,要录口供就在我办公室,顾律师,你在茶室等我一下。”
民警拿出手机,给岳东海发了个消息:岳队,汤嘉睿不肯跟我们去警局,他有律师在。
岳东海:传唤都不来,他活得不耐烦了吗?
民警:律师是顾禹谦,我们的传唤证没给局长审批,他揪着这点不放。
岳东海:靠,又是他!
民警:那我们现场问他,你有什么问题发给我。
岳东海:行,记得录音。
民警:知道。
汤嘉睿把民警请进了办公室,“有什么问题赶紧问,我还有约。”
民警拿出了笔记本和录音笔,“请问你和死者霍秀雅是什么关系?”
汤嘉睿靠坐在椅子上,吊起二郎腿,“没什么关系,很多年前谈过个把月。”
民警继续问:“昨天晚上,你跟死者是否见过面?”
汤嘉睿想了想,“哦,是偶遇了,我也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个女人死了老公,没拿到遗产,就跟丧家犬一样,估计是活不下去了,来找我复合,我没答应。”
“你当时为什么出现在那?”
汤嘉睿冷笑一声,“警官,我带着女朋友去酒店,你说为什么?”
两个民警互看了一眼,继续问:“你几点离开的酒店?”
“十一点多吧,不大记得。”
“当时死者就在你楼下那一间房遇害,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你以为那是一晚几百块的快捷酒店吗?那可是五星级酒店,隔音那么好,怎么能听到。”
“那你当时十一点钟离开酒店,是因为什么事?”
“私事。”
汤嘉睿态度嚣张,两名民警做笔录做得冒火。
汤嘉睿的办公室和茶室相连,声音毫无阻隔地传了出来,坐在茶室的顾禹谦靠坐在椅子上,全程听着,他脸上一派从容淡定,仿佛在听一场好戏。
民警又问了几个问题,便离开了。
顾禹谦等民警走了后,顾禹谦这才出了茶室,汤嘉睿看向顾禹谦,“顾律师,还是你专业,否则我还真被他们带走了。”
顾禹谦道:“是他们不按规矩办事,我也只是指出问题。”
此时,坐着轮椅的汤嘉航进了办公室,他皱起眉头看向汤嘉睿,“阿睿,你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
汤嘉睿耸了耸肩膀,“没有,你刚也看到了,他们明显就是找茬。”
汤嘉航重重呼出一口气,“你好歹也是个公司老总,别总是在外面惹事,做什么事都要多想想后果。”
汤嘉睿不耐烦,他大哥就跟他爸一样,“大哥,我都说了我真没惹事,你别总教训我。”
“我也只是为你好。”
“行了,我自己有分寸。”
汤嘉航被他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便示意保镖推着轮椅出去。
——
稚言回了一趟检察院,处理了一点事情后,又跑去了警局。酒店里的所有监控都已经调了出来,技侦那边把有效的监控都整理好了,稚言也想再看看。
她一进刑侦支队的办公室,就听到岳东海呕吼道:“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我捏死他!”
稚言道:“岳队,怎么火气这么大?”
岳东海看向门口进来的稚言,他往后微微靠着一张办公桌,“我们两个同事去传唤汤嘉睿,结果你猜怎么着,对方嚣张得很,还请不动。”
稚言问:“笔录他配合做了吗?”
“笔录做的也让人火大。”岳东海刚刚听了两位同事带回来的录音,气得想打人。
“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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