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你最近怎么没去我老板那里了?不会吵架了吧?”
稚言换了鞋子,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喝,“吵架倒没有,只是最近我跟他都在办同一件案子,为了避嫌,我跟他不宜接触太多。”
“哈?”谢芫坐了起来,脸上的面膜差点掉了,“可是,你是检察院的,而我老板经常打刑事官司,你们两刚好负责同一件案子的几率挺大的,那以后都要避嫌吗?”
“差不多吧。”
谢芫朝她招了招手,“来来来,过来过来。”
稚言走过去坐下,“怎么?”
“我跟你分析分析,你看,一个案子,办三四个月正常吧?难道你这三四个月都不跟他见面吗?”
“也不算完全不见面,只是目前案子还在侦查阶段,我不应该跟他太多来往。”
“那真的很麻烦了。”谢芫道:“而且我跟你说,我虽然知道我老板应该不会劈腿,但是最近那个汤嘉韵追他追得很紧,今天我老板还让她坐自己副驾座了,你懂的,我老板几乎很少会让一个女性坐在他的副驾座上。如果你现在这个时候还为了避嫌跟他拉开距离,那估计会被汤嘉韵趁虚而入了。”
稚言双手握着杯子思索了片刻,“其实就算没有汤嘉韵,我也不可能跟他太长久,他以前就跟我说过,他不相信爱情能长久,他只能去享受当下,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他爱上别人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跟我分手。我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和他的这一场恋爱关系只是人生中的一次体验之旅,我和他都一样,不追求长久。”
谢芫听着稚言说这些话,越听越不对劲,“稚言,我怎么觉得你快要跟我老板分手了?”
稚言笑了笑,“如果真的分手,也不奇怪。”
谢芫忽然有点难过,“但说真的,我老板对你真的很不一样,你难道就没想过,或许你们能一辈子吗?”
稚言确实想过,不过只是很短暂地一小会儿,在她跟顾禹谦在一起感到很幸福的时候,但很快她的理智就告诉她,不要痴心妄想。
“我不是小女孩了,对待感情,我感觉自己还是挺理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不会带到现实中来。”
谢芫感慨稚言真的太理智了,理智的可怕,这跟顾禹谦特别像,“稚言,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跟我老板简直就是天生一对,你简直就是女版的顾禹谦。”
稚言笑了笑,她站起来,“我去洗澡了。”
——
对于顾禹谦,稚言其实还没想好以后怎么跟他相处。
法律规定,员额检察官的配偶是不能作为同一件案子的被告代理人的。稚言还不是检察官,她和顾禹谦也还不是配偶,只能算恋人,按理说就算处理同一件案子也不违反规定。
但在现实里,情侣之间负责同一件案子,一方是公诉人,一方是被告代理人,也是很忌讳的。
因为刑事案件除了检察院关注,社会关注度也很高,所有人都在看着,关系亲近的两人负责同一件案子,容易落人口舌。
今天是梁锦华那件案子开庭的日子。
这件案子的公诉人是赵业城,稚言作为助理出席庭审。
梁锦华的案子证据确凿,他本人也已经认罪,开庭不过是走个程序。
赵业城早早到了检察院,稚言和齐连芬后到。
稚言把车停在法院停车场,下车时,旁边也有一辆车停了下来,正是那一辆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宾利。
她心里一愣,下意识看向驾驶座,穿着白色衬衫,外搭灰色马夹的顾禹谦从驾驶座上下来,越过车顶朝稚言微微一笑,“这么巧。”
齐连芬连忙楼住了稚言的手臂,莫名兴奋,“你认识啊?”
稚言小声对齐连芬道:“等会再说。”
她看向顾禹谦问:“你有案子要开庭吗?”
“今天是来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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