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看着,有消息报给朕。左统领出去迎接了吗?”
“陛下放心,正跟余公公一起,守在城门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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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
张樊明仍旧趴在床上。
这么久了,伤口还没好,他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臭味儿,废掉的双腿逐渐开始肌肉萎缩。
他面前站着个管家。
张樊明苦口婆心道:“今日一定一定要施明在家中,不要出去,外面在热闹也不能去看,知道吗?”
管家道:“老爷,您都说了好几天了,不就是持剑侯进京吗?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拦住少爷不叫出门。”
张樊明:“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最近在干什么,今天没出去吧?”
管家:“少爷迷上了青楼新的花娘,买来后就觉得不好玩了。那花娘也是个没福气的,前几天刚抬出去,结果那家人竟然来找少爷索赔。”他皱眉说,“早知道当初就别把自家闺女卖入青楼,死了后还对少爷死缠烂打的,叫人打了一顿丢出去才老实。”
“你叫他最近老实些,他堂姐不是个能靠得住的,我托人找她,让施明进宫避避风头,她竟然都不同意,真是……”
管家:“老爷莫要生气。”
张樊明:“你再去看一眼,记得别叫他出门!”
管家迟疑了一瞬,才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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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谢太师驻足院中。
“父亲,我们到底该不该去迎接老侯爷啊。”谢静山坐在石凳上,皱眉分析,“持剑侯即将抵达京城,但是陛下并未下明旨,叫百官或者礼部迎接。”
“陛下是不是想瞧瞧,文武百官是否站队?”
“迎接了就是站持剑侯,不迎接就是站陛下?”谢太师哼笑,“站队哪有这般容易。真真假假,谁分得清。”
“我问你,你觉得谢家该不该去迎接?”
谢静山思索片刻后道:“该。”
“原因?”
“陛下派出去的是左统领出城迎接,左统领是禁军首领,他身边又跟着余公公明旨,本就形同天子亲临,我等身为臣子,该去。”
谢太师心中满意,面上却不显,嫌弃道:“那你还不快去,愣着干嘛!”
谢静山赶忙出门。
谢太师背着手,指腹轻捻,有个原因他没说,也只是猜测,此时说出来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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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外。
一队约莫百人的队伍,骑着北疆战马,一路风驰电掣。
尘土飞扬,暗红色的旗帜格外醒目,上书一字:徐!
墨色的字宛如沉淀下来的深沉血迹,粗狂豪放,透着一股杀伐气。徐字右下角,写着标号:玖。
这是北疆徐家军第九营战旗。
“驾!驾!!”
马蹄声响远远传来。
京都城门大开,禁军护卫侍立两侧,早早就等在此处。
左统领和余公公都在马上,等着这场即将到来的会面。
马蹄声越来越近。
左统领轻斥一声:“驾。”
马儿往前跨了两步。
持剑侯身披盔甲,他吁地一声,勒马停下之时,距离左统领只余下五米的距离,尘沙激扬,左统领眯起眼——
再晚一些,直接就撞上了。
身后第九营的将士也跟在持剑侯后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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