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老板苦思冥想一阵,眼前突然一亮:“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琼斯那家伙确实因为那件事结结实实蹲了三年多的牢。”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软骨头”沙利文肯定做不出这种事,必然是上任警司做的。
“我记得是五年前,那时候治安所的头子还是奥尔德里奇警司……唉,可怜的老欧文,每次想起他都让人感到可惜……”回想起过去,酒馆老板忍不住面露悲伤,“他真是个好人啊……听说伯爵老爷想向上举荐他,但他说他舍不得纽克里斯,也舍不得我们这些老家伙……但好人怎么总是不长命呢?”
他自顾自哀叹许久,回过神后才继续道:“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五年前……五年前琼斯因为抓住了米歇尔太太的把柄,强迫对方跟自己上床,结果正好被提前回家的米歇尔先生撞见,这下可不得了啦!”
“米歇尔先生是镇上的铁匠,力气不知比琼斯大多少。把人从床上拖下来就是一顿好打,还是治安所的人及时赶到,否则琼斯估计就要早五年去见吾主了。”
利昂娜有些惊讶,倒不是因为前后警司对本·琼斯那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而是刑期居然只有三年半。
威胁勒索在马黎是重罪,这还是当场抓获,就算不是绞刑也至少是流放。
她自然也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只得到酒馆老板一个隐晦的眼神。
“奥尔德里奇警司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但琼斯也明白这事的严重性,便说自己根本没有勒索米歇尔太太,只是单纯想要跟她上床。”说着,他嫌恶地皱皱鼻子,“米歇尔夫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统一了口径,都肯不承认自己被威胁了……奥尔德里奇警司劝了好久也没用,据说最后给他定下的最是强女干未遂。”
看来是个不小的把柄……否则差点被戴绿帽的米歇尔先生不会也跟着保密。
利昂娜这样想着,继续追问道:“这对夫妇现在还在纽克里斯吗?”
酒馆老板先点点头又摇头:“米歇尔先生世世代代都是铁匠,祖传的铺子也在这里,不可能搬走。不过他们的关系因为那件事疏远了不少,米歇尔先生后来基本都在铺子里过夜,只有孩子们回来的时候回家。”
利昂娜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你说的那个铁匠铺,是不是在镇子北边的入口。”
“没错,就是那儿。那也是整个纽克里斯唯一的铁匠铺。”
利昂娜还记得,查尔斯少校说自己昨天曾把马寄存在铁匠铺,晚上没等到本·琼斯后,也是步行到那里才骑马回家。
也许可以去铁匠铺问清楚这个具体时间……
把接下来该做的事写下,她再次请酒馆老板继续回忆。
但很可惜,除了这三次是有人切实与本·琼斯发生肢体冲突、闹得众人皆知外,其他的都是一些没有实证的传言。
毕竟勒索这种事,被勒索者和勒索者都不会大张旗鼓地宣扬,这也是其最难被定罪的原因。
又记录了几个人名后,时间已经来到晌午。
为了报答老板,利昂娜和波文在酒馆吃了个便饭。
“对了,还有一件事。”吃饭时,小弗鲁门先生似是不经意地提道,“你还记得一个叫'安德鲁'的人吗?他以前似乎也是治安所的警员。”
老板听到“警员”才面露恍然:“哦哦,安德鲁·本杰明!没错,是有这么个人。他过去不但是警员,据说差点就要升为探长了。”
利昂娜:“但我听说他后来因为酗酒被辞退了?”
“哎……他也是个可怜人。”酒馆老板的眼中又带上怜悯,“两年前的创世节前夜着了场大火,好多人家都被卷进去,他家是最严重的。除了他因为临时跟人换了夜班躲过一劫,他的母亲、妻子和孩子都没能活下来,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啊……”
利昂娜难得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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