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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第二年,李白在院落里自酌自饮,或许是酒意使然,又或许是心中郁结,他乘兴写下了又一首名篇——《月下独酌》。】

曹操眼睛微瞪:“他怎么还有?!”

这李白怎么有那么多传世名篇啊!

谢灵运望着水镜,见识过《梦游天姥吟留别》的惝恍,又见识过《蜀道难》的奇崛,这首诗,又会有怎样的惊人之想呢?

水镜上出现一排排文句——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刘宋。

谢灵运发现自己错了,他以为李白的诗总是奇崛阔大,可没想到,那人也有这样的清丽至情之笔。透过文字,他仿佛看到了几百年后的长安城中,白衣的诗人举杯邀明月与自己的影子共饮,且歌且舞,如谪仙潇洒,又似失意的人落寞。

刘宋代晋,他在新朝多有难行,无法实现自我价值的,岂止是百代之下的李白?谢灵运举杯,与那个遥远时空里的诗人对饮,就像看见另一个自己。

齐地。

杜甫低头轻叹:“‘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看似三人,却实为一人,李太白在长安,孤独啊!”

他隔着烟树眺望长安城,心中慢慢做下一个决定——他要去长安,访李白!

【李白孤独吗?他是孤独的,尽管此时他正处在人生最风光的时刻,他却仍旧感受到一种莫大的孤独。

白天,他可以出入宫禁,结交王侯,可在夜色下,他只有一个人,与他相伴的除了天上的明月,就剩自己的影子。

他又想要乘风归去了。】

北宋。

苏轼深以为然:“玄宗即不肯重用他,他的性子必然为奸馋小人所嫉,看似鲜花著锦门庭鼎沸,实则并无一个知交,李太白此时,想必已经生出辞官之心了。”

苏辙道:“太白性情却是有些不合时宜,然则如果他当真有现实的考虑,他的逸兴便无法遄飞。”

“子由说得是,太白若和光同尘,我等便没有好诗了。”

【李白的生命中始终都在追求进退之间的自由,进可立足朝堂,一展抱负;退可以寄情山水,酒月为伴。或许,我们可以用苏轼的一句词来概括这种状态:

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

长安院落。

李白轻声咀嚼苏轼的那句词,忽而畅快地大笑起来:“好!说得好!用舍行藏何必拘束?苏轼是我道中人!”

孔子有言,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既然圣上不肯用他,他何必再留在庙堂?李白心中一片畅快,不知什么时代生出了这般和他脾性相投的人物,若是可以,真想与他对酒谈诗,不醉不归。

寻阳。

年老的陶渊明面露欣然,他这一生与尘网浮沉,进退反复,最后终究是选择栖居田园。用舍由时,行藏在我,入世出世,终究只在自己的权衡之间啊!

南山之上,有秋菊悠然绽放。袖手何妨,闲暇处,自有好江山。

北宋。

苏辙双眼放光:“兄长此句甚妙,超然洒脱,有庄周之概!”

苏轼一边觉得微妙一边忍不住露出笑脸:“不知全词如何,水镜如今所提俱是断章。”

而且还全是后来的他写的。

“全词自然也是甚好!”苏辙对自家哥哥非常有信心,水镜已经提到兄长几次了,他有预感,后面一定会有兄长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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